“就是剛才那個派你來的人?”

“嗯。”

嶽彥一番若有所思的樣子,在腦海中思索著怎麼樣才能把那個頭目給叫到這裏來。

“好漢,你問的都問完了,我也都如實回答你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嗯,可以。”嶽彥話音一落,抬起手一拳便將這個黃巾兵給打暈了過去,然後拖入到隱蔽之處,以免讓人發現。

他藏好這個黃巾兵,便徑直朝前院走去,見那群人還在喝酒,而那個頭目又喝的很高興,靈機一動,便徑直走了過去,一臉笑意的道:“這位大哥,能否借一步說話?”

那小頭目正喝的高興呢,哪裏有功夫去理會嶽彥,沒好氣的說道:“有什麼話,直接在這裏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嶽彥從懷中掏出來了一小塊金子,直接亮在了那個小頭目的麵前,然後笑嗬嗬說道:“這位大哥,這件事與這個有關,能否……”

那小頭目一看到金子,眼前頓時一亮,急忙站了起來,和嶽彥一道來到了房廊下麵的一個角落裏,問道:“你這金子,從哪裏弄來的?”

“就在茅廁邊上撿到的,那邊還有很多呢,我也不知道是誰丟的,所以立刻來找大哥問一下……”

“茅廁邊上?哦,對了,那一定是我丟的,我剛才去了一趟茅廁,一定是那個時候丟的。你快帶我去!”

小頭目貪心大起,吩咐手下繼續喝酒,他要跟嶽彥一起去茅廁一趟,其餘人也沒有起一點疑心。

來到了茅廁,小頭目直接問道:“金子呢?”

“金子在這裏!”嶽彥直接捂住了小頭目的嘴,並將軍刺架在了小頭目的脖子上,嚇得小頭目雙腿直發抖。

緊接著,嶽彥將小頭目拖到暗處,然後威逼了一番,讓那個小頭目老老實實的,這才問道:“你可知道沮授被關押在何處?”

“知道。”小頭目麵對嶽彥的恐嚇,嚇得膽戰心驚,如實回答道。

“快告訴我怎麼走!”

於是,小頭目將沮授被關在什麼地方,縣衙裏又該如何走,一一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嶽彥立刻便將這個小頭目給打暈了,然後獨自一人翻牆而出,去了縣衙。

他按照那個小頭目告訴他的地方,好好的找了一番,終於找到了那個地牢。

地牢門口,守衛不多,隻有幾個人,而且還有點犯困,坐在那裏打盹。

嶽彥看四下無人,便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直接將這幾個人給打暈了過去,然後立刻進入了地牢。

地牢陰暗無比,嶽彥拿起一個火把,這才讓地牢裏有了一絲光亮。

進入地牢後,嶽彥赫然看到一個文質彬彬的中年漢子盤坐在地牢裏,背靠著牆壁,正在閉目養神。

這時,地牢裏傳出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我說過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沮授忠心赤膽,天日可見,是永遠都不可能為賊所用的,你還是趁早殺了我吧!”

映著昏暗的火光,嶽彥依稀可以看清沮授的相貌。

沮授麵容瘦幹,眉清目秀,下頜上掛著一部青須,兩髯垂肩,而且臉上平靜如水。

“喀喇”一聲脆響,嶽彥用軍刺直接斬斷了鎖著的鐵籠。

沮授聽到異常之聲,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但見一個頭裹黃巾的青年手裏提著一柄寒光閃閃的短刃朝自己走來。

他看了一眼後,又閉上了雙目,繼續盤坐在那裏,發出了一聲冷笑,從容不迫的道:“怎麼?張角終於選擇要殺我了嗎?他自己不來嗎?”

嶽彥很快走到沮授的身後,用手中的軍刺將鎖著沮授的鐵鏈、腳鐐都給斬斷,這才說道:“沮先生,跟我走吧,我是來救你的!”

沮授聽到這裏,臉上怔了一下,睜開眼睛瞥了嶽彥一眼,但隨即又合上了,冷笑道:“張角還真能折騰,居然能夠想出這招?你回去告訴張角,我不會吃他這一套的,你走吧。”

“沮先生,我真的是來救你的,我不是黃巾賊!請沮先生迅速跟我離開這裏,遲則有變!”

“嗬嗬,你以為,我會相信張角的這種小把戲嗎?”

嶽彥見沮授誤會了自己,這個時候也懶得解釋了,直接抱起了沮授,徑直朝牢房外麵跑去。

沮授吃了一驚,急忙叫道:“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嶽彥見沮授叫聲頗大,當即便道:“沮先生,得罪了!”

話音一落,嶽彥抬起手便直接將沮授一掌打暈了過去,然後將沮授放在背上,直接把沮授給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