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柳此時瘦得臉更尖了,吃不下喝不下的,似乎一陣風就能吹倒的模樣,也確是令人擔心。
得了周邊這麼多人的勸說,蘇若柳也得作罷。她其實隻是想看看騎馬之後,會不會讓她更舒服些。不在聽秋葉的話後,也隻能不再爭取。
就在這時,馬車夫在外叫道:“王妃,張統領著人送了些梅子過來。說是在外頭買的。”
白芷一聽大喜,“太好了,秋葉,快拿進來。王妃這時吃這個正好。想來一會兒定會有胃口多吃些飯。”
吃著梅子,蘇若柳就聽外頭人叫喊,“你們這些憨貨,叫你們上前頭把那道給本統領好生墊墊,都呆愣著做甚!”
蘇若柳聽著,突然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個張興,還真是上心。”
張興就是這次帶隊護衛她的將領,在用心二字上,確是認真。因為蘇若柳暈車,第五天的頭上,他就開始叫下頭的兵丁在不太好的道上提前準備,盡量減少蘇若柳馬車太過顛簸。
“確實,等到了三王爺麵前,王妃您大可給張興美言幾句。”
白芷在旁稱讚道,她這話實心實意,張興一路上是真的太用心了。由其每到一地,那小子還盡量把當地醫館的大夫尋來給蘇若柳診治,生怕秦王妃在他手上出了什麼事。
吃了梅子有一會兒,蘇若柳覺得精神好了些,隻是坐在車上,車子依然搖得不行,她又看不下書,卻又不想無所事事。
靈機一動,蘇若柳來了主意,“白芷,你去外頭看看,叫張興尋個手藝人。”
白芷愣了一下,“小姐,您要手藝人何用?咱們現在可是在行路中。”
“要你尋就尋,我叫他做些遊戲用的玩具,省著咱們一天天呆在車裏無聊。更讓我難受。”
“這……好吧。”
白芷盡管不大樂意主子還在病中,就這麼能折騰,但她還是乖乖下車了。
出門的瞬間,蘇若柳又吩咐一句,“叫那手藝人直接把做些接近三寸長,二寸寬,硬且有彈性,又如紙薄的牌來。要百來張!”
白芷應了一聲,便沒了蹤影。快下午的時候,張興派人把蘇若柳要的東西送了些。
材料是用竹子做的,對方果然把這些牌做得如紙薄,更有彈性。而且張張齊整,看著一點不比現代紙牌差。
蘇若柳心中高興,隨手就畫了現代的撲克到上頭,當然,她可沒照著現代的片麵直接畫,而是用春夏秋冬四季來代替。
再在上頭標好1-13,又加上大小年,正合五十四張撲克牌。
“白芷,來來來,小姐教你打撲克牌。”
白芷一直在旁看著,待小姐畫完,她湊趣在道:“這東西看著簡單,做起來也不難,就是不知好當了玩。”
蘇若柳笑吟吟地把規矩說好了,便和白芷在車裏玩起了牌。隻是玩了一會兒,蘇若柳就撂牌了。白芷的記憶力著實不錯。
她也不差,二個人打,對方的牌都能猜出,輸贏幾乎都成了定局,著實沒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