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扶風點頭之餘,卻突然緊張起來。因為他想到一件事,便是那天在花樓裏剛剛得知有人敢對他下毒時,好像慕容家的人在王府裏還細作。
隻是他後來去查,也沒查出什麼。當時不了了之,可是現在卻是一個大問題。
慕容家對他從來不懷好意,若是得知這種醜事,哪怕他是無心施為,也極有可能引來不好後果。
想到這裏,戰扶風馬上起身:“王妃,那本王呆會兒再來看你。咱們這王府你也是知道的,我先去震著點下頭的奴婢。可不能叫他們四處亂說。”
說罷,戰扶風匆匆的走了。不提戰扶風去了外院怎麼交待侍衛封口,又怎麼在書房裏等候時處理了不少公務。
蘇若柳的臥房裏,白芷剛剛悶頭一語,可一待戰扶風離去。她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主子,不能這樣下去了。您也不看看,這新傷加舊傷的,以後可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白芷,這也算是壞事變好事吧。不然我這傷還過不了明處呢。”
蘇若柳在床上虛弱的笑著,可她這樣子卻令白芷眼淚差點掉下來。
“小姐!”
“不必再說。”
蘇若柳抬起手,不許白芷多言,“自本宮下了決定之後,你便好好聽本宮的命令。暗樓的規矩你都忘幹淨了嗎?”
白芷跺跺腳,果然沒再說話。蘇若柳看著這樣氣悶的白芷,隻沉沉的睡上了雙眼。
藥裏有安眠成份,蘇若柳剛剛也隻是強挺著,此時睡下,隻偶爾在呼吸不暢時,下意識捂了捂胸口,看得在旁伺候的白芷心痛不已。
“王爺,屬下剛剛再次查過府內人員,隻是並未查出什麼異常,另,王爺的命令屬下已執行下去。想來明天並不會有發現異常。”
一個侍衛正半跪在外書房裏,向戰扶風複命。
“沒查出細作啊……唉,本王知道了。你下去罷。”
那侍衛轉身利落的走人,魏珠見狀勸道:“王爺,細作哪裏是那般好查的。要不王爺您借著這次意外,再往府裏加幾個人,叫他們慢慢暗查罷。”
戰扶風揉了揉太陽穴,“也隻好如此了,你那邊也不能放鬆,若是發現有什麼人異常,隻管拿了再說。左右本王的名聲也不怎麼樣,不差對下人不體恤。”
“王爺,奴婢知道了。”
這一天,兵荒馬亂的過去了。秦王府裏慢慢平靜下來。
次日,日上三杆,蘇若柳這才慢慢睜眼。然而屋中卻無白芷的身影,這令蘇若柳略覺奇怪。
她都受作了,按白芷正常的行為,應該不會離去才是。可是人呢。
正往四下看時,卻聽屋側西廂房裏的人在說話,“真的發現了?那什麼毒醫不是假的吧,怎麼尋到的,會次會同名之人?”
“這怎麼可能,白芷,你也太看不起你家相公了。要知道,暗樓的發展還是很好的,在江湖上打聽一個人,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家相公若是找不出來才奇怪呢。”
“說什麼呢!要小姐麵前你要是還這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