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保證不會再賭了?咱們可警告你,若是你敢打著秦王府的旗號在外頭吃喝嫖賭,可怪魏總管不念舊情!”
“我,我知道啦!”
張勝淒淒慘慘,滿身青紫的仰躺在地上,雙眼無神地應應著。
暗十八冷笑在一聲:“無妨,你若敢再犯,咱們再打就是。秦王殿下可是西北軍中出身,府裏能打的人多了去。正好有你這樣的沙包,咱們兄弟也能鬆快鬆快!”
張勝麵如土色,此時是一句話也不敢說。另一邊的暗九給暗十八一個眼神,暗十八這才又衝著張勝獰笑一聲,轉身離去。
等這二人大搖大擺的打王府側頭進了秦王府,又十分招人眼的去了正院的榮安堂複命。
蘇若柳看著憋屈得不行的暗子,無良地笑了笑。
“辛苦你們了,下去到王府的帳房領賞罷。這事啊,怎麼著咱們也得叫魏總管清楚一下。”
“主子,下次要不您尋個普通人去罷,小十八打人的時候,時不時要收些手,隻怕把人一不小心直接弄死。”
暗九回話的時候,還小心的偷窺視一眼蘇若柳,見主子似乎並未因為這種小事生氣,才狠狠瞪了一眼暗十八。這種話能在主子麵前說嘛,簡直愣頭青一個!
蘇若柳不在意地擺擺手,“無事,你也別瞪十八,一會跟白芷說一聲,不但王府帳房那邊你們應得一些賞賜,便是本宮這裏,你們也可到白芷那兒去領賞。”
“謝主子。”
“謝過主子大度。”
二人一前一後給蘇若柳再次行了禮,這才徐徐出門。
一出門,暗九就埋怨小十八,“你怎麼在主子在裏這麼說話。不知道這叫逾越嗎?”
“我說暗九,你不會在王府裏呆時間長了,就把王府裏那些無用的規矩學去了吧。咱們可是暗樓的人,在主子麵前說幾句當得了什麼。不和你說了,我還要去領賞呢。”
暗十八氣呼呼的走了。榮安堂中,白芷皺著眉頭問蘇若柳:“主子,咱們這樣做,真的好嗎?剛剛奴婢聽說,前頭王爺似乎有意要給那魏珠的義女賞賜呢。您看,這是不是魏總管因為筱傘在後宅吃了虧,才幫意叫王爺給她臉麵的。”
“就是因為魏珠給筱傘請了賞賜,本宮才故意派了二個人出去。”
正常來說,後宅有什麼事,都得通過蘇若柳才會往下派發,戰扶風突然插手內宅的事務,實在讓蘇若柳詫異。
“主子,要不直接把那什麼筱傘先打發回去一段時間。這筱傘,不會是魏珠故意派過來給您添堵的吧。”
“不會吧,魏珠可是從京裏就跟著王爺的奴婢了,他一太監,算計我幹什麼。”
“小姐,若不是算計,那沒了根的人,非弄個義女到王爺身邊,這不是有心,還能是什麼?”
蘇若柳依然不肯信,“魏珠那人沾上毛跟猴一樣精,他就是真有心往王爺身邊安插人,也不會選一個滿身上洞的筱傘,別的不談,單隻她那對親生父母,筱傘以後的發展就不會太大。這王府裏,可不是暗樓,隻憑實力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