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嫉妒心暴起,筱傘的動靜大了一些,當場叫戰扶風聽見。
好在後頭的事是魏珠主管,她才逃過一劫。隻是眼瞅著王爺和王妃好起來,筱傘隻覺得更加難過。轉瞬卻又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魏珠的小動作給她一種錯覺,她在屋中琢磨了一會兒,扯動著臉皮,轉瞬就換了一付笑吟吟的模樣去尋魏珠。
“義父,義父?”
魏珠沒想到筱傘這會兒還敢找上門,此時他可是離著王爺不遠,氣惱的瞪她一眼。一把扯了筱傘就往靜處走。
片刻之後,在一處無人的房間裏,魏珠冷眼瞅著這個不省心的義女:“說吧,你跑到娘娘後窗那裏偷聽什麼?”
“義父。您可真的冤枉我了。娘娘見我生的好,不待見女兒服侍王爺,偏王爺還是個記恩情的,才把女兒打發到一旁。可是義父,女兒不甘心啊。您難道就不想要一個有著咱們魏家血脈的孫兒嗎?介時哪怕王爺知到您知曉得多了,想要除了您老。可有一個外孫在手,您總能晚年安康。不然您為何在那時放了女兒一馬?”
不得不說,筱傘的話狀似真的說到了魏珠的心裏。他靜默半晌,方道:“說吧,你有什麼打算?”
筱傘心中大喜,“義父,我想好了,王爺虧了元氣,想來後頭的藥浴必是補這方麵的,您隻要叫女兒去服侍王爺就好。到時女兒一定能把握機會!”
筱傘說得斬釘截鐵,魏珠卻搖了搖頭:“王爺治病,是多大的事,這個不可能。別說是我了,就是換成旁人,也不可能叫你近前伺候。唉,誰讓你來王府的時間太晚呢。”
筱傘急了,當場就想質問魏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倒有什麼主意直接說啊。可惜她不敢,眼前之人可是她立足秦王府大靠山,把魏珠再得罪了,那她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想想府外的那對不省心父母,筱傘狠了狠心,輕笑道:“義父……”
“不必說了,等回到王府,咱家再給尋機會。至於在這廟裏,你還是老老實呆著吧。其實王爺那也不是不有機會,娘娘的身子眼瞅著就要好了,總是要生子的,介時那便是你的機會。”
魏珠說完這些,一轉身就往外走,筱傘被她義父這話堵得直哆嗦,她又喚了一聲:“義父!真的不行?”
魏珠回身,冷冷地瞪她一眼,“你老實呆在房裏,不要亂動。記住,隻有王爺好了,咱家才能好。而你這咱家的義女,才能往上攀附!”
直到魏珠走得沒了影,屋中隻餘筱傘一人時,她恨恨地跺跺腳,又心生一計。
匆匆出了門,筱傘居然正正經經的走進了蘇若柳的房門前。
白芷在屋裏守著,筱傘卻不管不顧的往裏硬闖。
“你來我們這裏做甚,娘娘不會想見你的。還不讓開!”
“就是,娘娘正在休息,你還不知個眉眼高低?沒見王爺都沒打擾娘娘的意思嘛。”
“你們別攔我,我有事尋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