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白某這便不多送了,祝二位主……二位早生貴子。”
戰扶風眼神微閃,口中道:“好說,借白兄吉言了。”
半攬著蘇若柳的腰,戰扶風慢慢往外走去。冷星落後半步,在後麵相送。
但是他卻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又叫戰扶風又看一眼。
上了馬車,蘇若柳一把推開這個酒鬼:“這下安心了罷。叫你懷疑我!”
戰扶風半眯著眼,也不生氣。隻嗯了一聲,蘇若柳捅捅他:“以後別再拿我和白九的事說嘴了。我和他,真的沒什麼關係。最多,我對他有幾分知遇之恩,我父對他的家族極幫助,而白九回報給我的,也隻有他一身武力了。你可以把他當成暗衛一流。”
“信你了。”
戰扶風喃喃道。他確是信了,因為冷星的有些動作,與魏珠多少有些相似,由其是對上他這小王妃時。
可相信歸相信,戰扶風心裏還是多少有些不爽快。誰家大家小姐跟暗衛感情?真當他當初在荼樓裏親耳聽到的那些話都完幹淨了?
“柳兒,回去之後,你便把白九打發回去罷。本王不想在屬地再看到他。”
“可,可他平常總能幫我處理一些小事……”
“柳兒!”
戰扶風慢慢喚了一聲蘇若柳的名字,他的態度尚可,隻是語氣有些微妙。
“到家了,咱們下車罷。本王不想再聽到白九這二個字。柳兒,無論何時何地,你都是本王的王妃。想來泰山大人也會這樣想的。”
蘇若柳張了張嘴,著實無話可說,她伸手一挑馬車簾子,順著剛停的車門閃身而出。
隻餘下戰扶風一人在馬車半晌不動地方。魏珠在車外左等,主子不出,右等王爺不來。
他有些急了,上前一步,衝著馬車裏的戰扶風喊道:“王爺,到家了。”
一道黑影閃過,戰扶風已立於車外。他的臉色並不好看,早年間在宮裏養成的多疑習慣令他多想了一層。
“你盯著些王妃,看看她自今天之後,是不是還與府外的那什麼福緣酒樓聯係。”
魏珠一哆嗦,垂著頭應了一聲;“是,王爺。”
得到滿意的回答,戰扶風這才大步往王府裏走去。魏珠跟在後頭,腦痛地想著調哪個手下去跟蹤王妃的人,另一邊,菊香院中,簡行空正在招呼他的藥童。
“青草,青草!”
“師傅,什麼事啊,咱們才回來。我正在打開行李卷,忙著呢。”
“你剛剛到老夫的藥房裏去了嗎?”
“不曾啊,師傅,可是您的藥材出了什麼事?”
青草說著就要往前湊,卻遭到簡行空嫌棄:“行了,既然沒來,你也不用打開什麼行李卷了。馬上收拾一下,咱們今天就走。”
“啊?”
青草一臉詫異地看著簡行空:“師傅,您回來前可不是這麼說的。現在怎麼突然改變了主意?”
簡行空沒作聲,手卻緊緊捏了一下袖中的信封。青草並沒發現什麼,他埋怨道:“師傅,您若是早走,咱們明兒一早走也好啊。現在時間當不當,正不正的,正好出了城門,天就大黑了,到時咱們在城外睡馬車啊。而且您離開,總得和秦王,秦王妃說一下啊。這麼直接走人,人家王府的侍衛能放咱們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