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是我。”
“你深更半夜一個人出門？”
戰扶風滿眼的不可置信。蘇若柳苦笑一聲，隻得三分真，七分假的解釋道：“那什麼。前些天簡行空不是回來了一次嘛。妾便想到了王爺您。那位可是醫家聖手。若是能把人留下，豈不是給王爺再添一助力。妾便把人安排到了井字胡同的那間陪嫁院子。”
“嗯。那王妃白天多帶些人過去便是，怎麼，那簡行空叫你三更半夜的出門？”
“那倒不是。最近簡大夫那裏來了一個厲害的醫家子弟。聽說因為家族紛爭，被坑得雙目失明。簡行空愛其材，收為關門弟子。”
“那又與你何幹？”
“王爺，妾不是想著，那老的咱們弄不來。可是那小的卻是個好說話的。妾這個時候出門，也是因為此事。因為簡行空給他治眼的原因，多是夜裏動手，而那人因為病情的關係。白天的時候，多在沉睡，妾不得已，便隻得晚上出門了。您別看妾隻單身一人出門，其實前頭便是妾的陪嫁鋪子，裏邊的人也多是妾從家中帶來的。倒也不懼白龍魚服。”
戰扶風聽了這個解釋，半晌沒說話，又過了一會兒，就在蘇若柳以為對方看出不對時，秦王終於道：“也罷，那本王今天就陪你走一趟。到時見了那個……”
“他叫夜清瀾，父族，母族皆行醫，不過他打小卻是在母族長大，後來回到夜家後，大放異彩。而後不久便雙目失明。”
戰扶風苦怪地看了蘇若柳一眼，“看來此人倒是個天真的。不然也不會這麼容易叫人弄成殘廢。”
蘇若柳忙殷勤道：“可不是嘛。妾是這樣覺得的。所以言語中試著問了一句。可願為秦王府效力，他便有些意動。”
“待本王親自看看再說，王妃，前邊帶路。”
蘇若柳隻得走在前邊，一邊走，還一邊暗暗慶幸，剛剛真是好險，若是露出武功。她真就不知怎麼扯謊了，還好她反應慢了半拍！
戰扶風跟在蘇若柳的身後，也不說話，隻是慢慢半護持著往前走著。
不多時，二人便繞過二條街，來到一座小院門前。二更天，裏邊的燭火依然未熄。
蘇若柳立在門外，也不叫人，直接推門而入。
“王爺，就是這裏。您跟我來。”
戰扶風沒再往裏走，簡行空的名頭，可不是吹出來的。他自打在人家手裏吃過苦頭後，對於醫藥這塊。更是極為小心。
這間小院並不太大，以戰扶風的耳邊，自是能把裏邊的動靜聽得清清楚，其實在蘇若柳未出聲前，他已聽到裏邊有二個人，其中一人正是簡行空，且正在說話。
“清瀾，你這眼睛再治上三個月左右，即與正常人無異。不過，哪怕正常了，但是你若不小心一些，晚年時，怕是要反複。”
“師傅。我知道了，在您下針的空檔，您還是再叫青草師兄再給讀一讀您最近完善的毒藥罷。徒兒實在等不著了。”
“你倒好學。為師本想先教你醫，再教毒的，可是你現在卻一門心思於這門手藝上了心。說吧，你心裏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