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裏的路,也沒多遠,就在戰扶風將到未到之時,後邊突地追上一匹戰馬;“王爺,王爺,屬下尋到了!尋到啦!”
是餘大有的聲音。戰扶風的心跳得快極了,他瞬間勒住馬的韁繩,坐下黑馬揚起四蹄,又是一聲嘶鳴:“噅噅!”
“什麼情況?”
“小人在南邊一處靠山邊的位置,發現了一隻綁了耳朵的兔子。您看看,這好像是一張地圖。”
戰扶風並未細看,隻掃了一眼,可就這一眼,他就認出,這布料確是蘇若柳的裏衣。
“柳兒的衣料!沒錯,確是她的衣料,你帶上人,去那邊小心探查。再從本王這裏抽調一支百人兵卒。小心行事。”
餘大有遲疑一下,“可是,王爺,先生不是說了嘛,這次您來的地方。極有可能是別人弄出來的陷阱啊。”
“本王的功夫你還信不過。別說隻是少了百人,就算在千軍萬馬間,本王也不懼任何人!”
餘大有叫戰扶風說得心中血氣爆滿,當即應道:“王爺放心,小人一定不會叫主子爺失望。”
說罷,他打了一聲呼哨,黑夜裏,一支人馬悄悄的隨著餘大有離去。
戰扶風目送他離去,方轉勒馬調頭,往七裏坡走去。
七裏坡,離城確是七裏有餘,小山坡處立了一處亭子,一般多是送別的人在這邊擺酒。
戰扶風的目地的,就是這裏,隻是他一個人騎著馬,將到未到之時,就覺得這處地點有些異常。
戰扶風打過大仗小仗無數,他拿眼睛一掃,就看出幾處人影破綻。
粗略地在心裏估計一下,戰扶風倒是鬆了口氣,因為此時埋伏的人不多。
約莫幾十人的光景,看樣子倒不似想要他性命。
“前邊可曾把本王的王妃帶來?本王帶來了你們要的銀兩。”
此處小亭子的東側,劉刺史手下的拐子隊,正嚴肅的靜侯。
“這位秦王殿下還真是傻大膽,咱們讓他來就來了。上頭說了,隻要這位把錢送到,咱們手裏的人看情況送還。”
“真還呐。可是黑子和黃三可是叫那位看到了正臉。”
“怕什麼。”
對方嗤笑地努努嘴,往旁邊的麻袋處一斜眼,“人家嬌滴滴的王妃娘娘,哪裏能真個把外男掛在嘴邊,反正等這位真個回去了,指定也討不到什麼好。到時哪還好意思說咱們男人長什麼樣。”
“這……這位可是皇家兒媳,聽說她老子也不是簡單呢,你這話若是說給咱們綁了的富人家小姐倒是可能!”
“!!”
對方不言語了,突地,有人問:“要是不還呢?”
“弟兄們,隨我殺!”
深夜中,就這一嗓子,一下子把亭子裏的戰扶風和東頭這幫劉顯的驚住了。
然而隨著一群不知哪裏來的黑衣人撲向亭中的戰扶風,一直墜在戰扶風後頭不遠處的親衛隊也不等戰扶風喚人,便匆匆現身,跟這些人撲殺到一塊。
“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