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半,胡匪來到醫院,狗頭軍師熟睡的躺在病床上,看著已無大礙的胡來胡匪輕輕的笑了笑,屁孩,匪子哥替你了解了。
守在一旁的初三看見胡匪的歸來就知道事情差不多是已經有結果了
胡匪對初三道:“估計明早上就該滿城風雨了,白剛被我廢了,但沒要他命,李達也差不多,斷了一條腿,我走以後你們這有沒有問題?”
初三很肯定的點頭道:“沒問題,等他們傷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就離開南京,更何況這事他們也是受害者,你盡管放心好了,而且就算他們想做什麼,我們也有辦法解決。”
“那就好了,等叔和嬸子醒來替我聲對不起,我要先走一步”胡匪平靜的完便出了醫院。
初三看著遠去的胡匪,心中不禁頗為驚訝這個年輕人的沉著淡定,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竟然還如此冷靜,絲毫不急不躁,如果不是他自己出來,估計甚至沒有任何人能想象的到就是這個人即將在明把整個南京城都給掀起來。
按照胡匪的估計,等到白剛和那個女人醒來應該差不多要三四個時以後了,這段時間足夠他安排一切後充足的離開這個城市了。
來到住處他先換了身衣服然後整理下背包,拿出自己的全部積蓄,他的行李很簡單除了衣服和那把剔骨刀基本就沒什麼東西了,當初來的時候是什麼樣,走的時候也一樣,看了看這個居住了一年的屋胡匪感慨頗深,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是以這種方式離開,也不知是諷刺還是世事無常,一切的一切都和自己想的有著太大的落差。
回頭最後看了一眼,胡匪拿出筆龍飛鳳舞的在牆壁上寫下了“大丈夫處世,有所為有所不為,人不犯我,我所不為,人若犯我,我必有所為”一句豪氣漫的話,道出了胡匪現在的心聲。
淩晨四點,胡匪已經坐上了一輛從東北開往上海路過南京的火車,他並沒有明確的目的想要去哪,也許回東北是個不錯的選擇,但這不是他所想的,因為上海這個國際化的大都市在胡家村的時候他心理就已經有了個模糊的概念,很簡單,農村的癩蛤蟆心理也有著一片想要觸摸的空,上海在胡匪的心理就是如此,雖然他是在逃亡。
這個季節的火車人並不是很多,胡匪上車後便補了一張票,還好有個座位,旁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女孩子依靠在窗口上,不知有沒有睡著,胡匪坐在她的旁邊閉上眼睛回憶著今所發生的一切,他並沒有後悔自己所做的事,正如他留在牆壁上的那些字一樣,你沒惹到我一切下太平,可你一旦惹到了我,胡家的閻羅王也不是白叫這麼多年的。
淩晨四點半,NJ新街口,金陵飯店,酒店外麵停著一輛輛的軍車,警車,即使在不明事理的人也知道這裏發生了大事。
樓上豪華套房裏的白剛已經被緊急送往了軍區醫院,市局刑警隊已經接管了這裏,此刻樓上樓下都是穿著製服的軍人和警察。
公安局局的局長正陪著一個四十幾歲臉色陰沉的中年男人詢問著那個自己撞昏的酒女“你把事情的經過一遍,一字不漏,不然有什麼後果也不是你能擔當的起的”中年男人道。
酒女看著屋裏的陣勢她也明白那個和自己**一後來被人給廢了的年輕人身份不簡單,她想了想道:“當時我們兩個在屋裏躺著,然後就進來一個人,聽白少好像是叫胡匪,然後就什麼他叔叔被人打了,飯館也被關了,哦對了,中間還提到了一個叫李達的人,之後我就被打暈了,剩下發生什麼我也不知道。”關於床上的細節她自然不敢了,所的也無非就是她聽到的那些一知半解的話。
中年男人和公安局長互相對望一眼,他們沒想到這件事還和李家大少有關
“白先生請放心,如此惡劣的案件,如此蔑視國家的法律法規,我們一定抽調警力盡快破案,給白公子一個交代”局長承諾著
接著旁邊的一個警察道:“監控錄像已經調出來了,大概淩晨一點左右的時候凶手出現了,隻是看不清麵容,應該是刻意擋上了。”
中年男人陰沉沉的道:“有勞陳局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