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匪子這次真是太出人意料了,沒想到竟然這麼幹脆的就下手了,跟胡爺你的風格絲毫不差,不過胡爺,咱們還繼續看戲?畢竟那個白家和李家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戰清詢問著。
老太爺爽朗的笑了笑“看呀,怎麼不看呢,我孫子長了這麼大第一次給我這老頭子演出戲,我當然得好好欣賞了”接著語氣一轉陰森的道:“什麼白家,李家,連長三角都沒蹦躂出去,裝什麼幺蛾子,要是光明正大的玩玩,就讓匪子陪陪他們,大家各平本事,但要是敢玩陰的使黑下絆子,你們就等著被我們胡家閻羅王的瘋狂報複,後半輩子都別想安寧了”完就背著雙手在院子裏溜達了起來
同時心裏也想到,兔崽子我們胡家爺們可都沒有一個慫貨,你要是敢被人追得跑回家裏來躲著,我就打斷你的狗腿把你扔到山裏去喂熊瞎子。
確實,知子莫若父,雖然是祖孫兩個,但老爺子看自己的孫子看的就是準,胡匪在從南京出來以後並沒有選擇回東北,雖然那是最安全最保險的做法,但這並不是他的性格,時在山裏打不過畜生了通常都是尋找機會在下手,直到把畜生放倒為止,在這件事上也是一樣,不解決幹淨了他是不會回來的。
而此時的他卻像是忘記了昨晚的流血事件一樣,對身邊坐著的女孩問道:“你也是黑龍江的?老鄉啊”
靠在窗口的女孩看著這個有些自來熟的陌生男人心裏並沒有產生什麼危機感,也忘了父母叮囑過的出門在外不要和陌生人話的警告,這個有著普通臉龐穿著普通服裝看起來二十幾歲的男人給她的感覺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反而因為是老鄉的原因給她一種出門在外很溫馨的感覺
她忽閃著大眼睛問道“真的啊?咯咯,我剛從哈爾濱過來,去上海工作,我弟弟,我很多朋友都在那邊,你呢?”
胡匪看著眼前淳樸的女孩,個子不高,披肩的頭發,白白的臉孔,給人的感覺就是簡單,質樸,相比與那些街上化了妝,穿著名牌衣服的女人胡匪覺得,這種女孩讓他覺得很真實,很可愛。
胡匪指著女孩手裏的英語書問道:“我去上海旅遊,你是學英語的?”
“是的,我是英語師範畢業的,教少兒英語”
胡匪微微一愣,心理思索道,什麼命啊,難道認識的女孩都和英語打交道嗎。
兩人不斷的攀談著,從NJ到上海的火車大概要四個時,這段時間也許是有人相陪的緣故,時間過的非常快,當火車開到上海的時候兩人甚至還沒有覺察到,胡匪幫她把行李抬下火車,看著眼前才到自己胸口的女孩道:“我叫胡匪,姓胡的胡,土匪的匪”
“我叫張玲玲,姓張的張,玲玲的玲玲”完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張玲玲抬起頭看著胡匪道:“那我以後就叫你土匪好了,我弟弟在外麵接我”接著拿出筆又道:“把手伸出來,這是我的電話,你這兩要是想在上海玩就給我打電話,我現在也沒上班,給你當導遊,拜拜”完便提著箱子向外走去
對於這個陌生的男人張玲玲的心理並沒有什麼提防之心,並不是很帥的臉穿著普普通通的衣服,比起大多數男人胡匪給他的卻是一種心安的感覺,留給他電話號碼也是心理在隱隱的期待著什麼,也許兩個人以後會有什麼交集,誰知道呢。
看著遠去的女孩,他的心理不禁微微的有了一絲顫動,胡匪搖著腦袋苦笑了起來,自己哪有功夫去玩,現在可是有著一個畏罪潛逃的身份,不出意外的話白家現在肯定已經發現了白剛的情況,並已經開始運作起來,雖然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在哪,但這也是遲早的事情,以他們的能力應該把自己的底細摸的差不多了,隻是不知這場暴風什麼時候會刮到上海來,也許自己對於上海就是一個過客,可能下一秒鍾就會想著在怎麼從上海逃到其他的城市。
直到女孩的身影消失,胡匪才搖著手輕輕的道:“再見,玲玲的玲玲,但願我們會有著一個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