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七看著胡匪在那一陣搗鼓,不解的問道:“你搞什麼呢?這是什麼東西?”
胡匪將手中的樹枝扔掉,站起身子道:“的時候每次去山裏爺爺都讓我給他帶回一些螞蟻來泡酒,開始的時候我不知道方法,一隻隻的去捉很麻煩,後來我就發現件趣事,這些螞蟻總喜歡到一種樹的樹枝上去吃白色的液體,而且經常都是一窩一窩的去,所以從那以後每次捉螞蟻我都很省心,隻要把這種樹枝折斷讓那白色的液體流出來,螞蟻自然就會過來了”
他的話一完,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雖然他沒有明是什麼意思,但是很顯然現在滴到保鏢傷口上的液體就是那吸引螞蟻的東西了。
李初七和初兩人互相望了一眼,又是一口同聲的道:“靠,禽獸”
查猜也聽到了胡匪的話,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剛才還是狠辣,歹毒,現在則可以是卑鄙無恥了,真是什麼不要臉的招數都往出用啊。
而在聽不懂他們話語的保鏢此刻還一臉迷茫的看著眾人,他也不知道場麵為什麼忽然之間就這麼沉悶了。可是當他看見一隻隻的螞蟻正排著隊向他的手行進的時候,他的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
他不傻,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些螞蟻明顯是自從他的手上被滴上那莫名其妙的白色東西時就開始出現的,是被這鬼東西給吸引過來的,現在的斷指處還在流血,傷口很整齊,白森森的骨頭還露在外麵,這都不重要,可重要的是,如果那些可恨的家夥要是爬到他的傷口處那接下來該會是什麼光景?
他慌了,連忙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嘴裏還在不斷的衝坤沙著話,雖然聽不懂,可是也能猜到他的意思。
李初不可能讓他如願,腳依舊死死的踩著他的背部,讓他一動不動,麵色也是波瀾不驚,對敵人善良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個道理李家的幾個兄弟在外麵這麼多年了誰都明白。
坤沙瞪著通紅的雙眼道:“你到底想要什麼?想幹什麼?殺人就是橫豎一刀的事,用得著這麼陰狠嗎?”
他急了,不急不行啊,很明顯保鏢現在的情形,很可能就是他接下來的場景,那種有如跗骨之蛆的罪雖然他沒有受過,可是光用想就知道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他從沒想到過自己這金三角赫赫有名的大毒梟竟然會落到如此田地。
胡匪嘴角一曬,看著坤沙道:“我問,你答,沒有商量的餘地,你要不也知道是什麼後果”
坤沙明白占據主導地位的是對方,自己沒有反抗的餘地,無奈的點了點頭道:“好,隻要我知道的就一定會告訴你,你問”
胡匪深深的吸了口氣,從李初手裏拿過根煙點燃後道:“二十三年前的事,你應該還記得?別的有可能你會忘,但這件事我想你一定會記得”
“二十多年前?太遙遠了,誰會記得那麼久,可能我早就忘了,你的是什麼事”坤沙搖了搖頭很肯定的道。
胡匪不屑的哼了一聲:“你也不是個老糊塗的人,別否認的這麼早,我還沒問是什麼事呢”
他一直都在緊緊的盯著坤沙的眼睛,坤沙現在的神經經過一連串的打擊和恐慌早就已經變的非常脆弱了,胡匪初步的效果已經達到了,雖然剛剛他不太可能記得二十幾年前的事,但胡匪還是從他的眼神裏看見了一絲一閃而過猶豫之後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