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又見陰謀?我怎麼感覺這個家夥的話中透露出一股陰森恐怖的感覺呢?”李初七對身旁的胡匪和李初心有懷疑的嘀咕道。
李初點了點頭,一臉符合的道:“深有同感,光從這子那副德性上來看,就知道他帶咱們去的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搞不好都是向他那樣的一丘之貉”
兩人又將目光投向了胡匪,露出了詢問的神態。
胡匪雙手一攤:“都快上路了,咱們在這來去的有個鳥用,到了地方不就知道了,沒準對別人來那裏可能是地獄,也許對咱們來有可能是堂也不一定呢,人和人看待事情的角是不同的”
李初七和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胡匪的話也在理,他們三個人的性格相近,都屬於不怕地不怕,一刻也安生不了的主,如果把三人放在一個穩定,安全,溫和的地方他們可能會閑的抓心撓肝適應不了,但要是把他們放在一個是非不斷的地方,也許他們過的就可能遊刃有餘了,因為人一旦適應了一個環境想要改變是很難的,在金三角生活這麼多年,他們早就習慣了這種混亂沒有拘束的生活,但如果他們忽然去了一個有法律約束的地方,甚至可能根本就無法融入到這個社會裏。
段言之聽見三個人在後麵嘀嘀咕咕的話,心想,果然是三個與眾不同的家夥,對於未知的危險和處境,尋常人可能會有一絲的迷茫和擔憂,可這哥三怎麼好像還有一種憧憬的味道?不是尋常人不走尋常路?有趣了,真希望你們到了地頭還能這麼坦然自若。
胡匪發現他已經有點開始逐漸適應了自己生活角色的改變,本來是一個農村種地打獵的泥腿子,在進城之後變成了一個飯館的跑堂,這兩種生活角色他以為自己會一直就這麼保持下去,攢點錢然後娶個媳婦生個娃,老婆孩子熱炕頭的過一輩子,死了就變成大興安嶺下不顯眼的一撮黃土堆,在這萬千世界的浪潮中也掀不起一點的浪花,人生的軌跡就是一條平和的拋物線,沒有什麼彎彎道道。
可是沒想到忽然之間生活就出現了極大的落差,從跑堂的變成了通緝犯,然後一路逃亡一路追殺,原以為要麼是死在敵人的手裏,要麼就是在某個地方隱姓埋名的過一輩子,沒想到接連不斷的變化使生活又出現了轉變,從一個狼狽逃亡的通緝犯又變成了在金三角地區攪風攪雨的危險分子,生活總是變化無常的,一直都認為金三角是人生的最後一站,沒想到這才僅僅是個開始,貌似現在才算是跨出了第一步。
胡匪總結了一下,自己的經曆其實就是兩條線從頭到尾的再貫穿著,一條是死了二十來年卻還陰魂不散的老爹,一條就是在東北農村裏的妖孽老爺子,自己正好夾在中間被他們兩人給牽著往前走,他不禁苦笑了一下,胡家三代,莫非咱們都是不甘寂寞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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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飯館,幾人上了停在路邊的一輛車,段言之開著車將他們帶到了一處偏僻的海灘道:“一會有船來接我們,大概三以後我們就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