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累的像個犢子似的四人橫七豎的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呻吟著。。。
沒錯不是三個,是四個,按照李初的話來,蘇銘圖就像是個狗皮膏藥似地粘上他們了,晚上吃過飯以後,非要死乞百賴的跟他們同一個房間,美其名曰是為了贖上午給他們三個所帶來的痛苦,住在一起方便照顧他們,可是他那總也停不住的嘴,實在是讓他們哥三感到頭痛,這張嘴除了惹禍,竟然還有摧殘人精神的效果,悲劇了。
對於這個有些自來熟的家夥胡匪他們就隻能選擇性無視了,這個房間足夠大,多他一個也不多,並且貌似這個話嘮懂的還不少,對於胡匪他們這三個初出茅廬的白來,有個移動的百科全書,貌似還挺管用的。
躺在床上以後胡匪就想起了前一段言之再三提醒他們的那句話,把握好每一個晚上,有時睡覺可能對於你們來就是奢侈的,於是他就語重心長的告訴另外三個還在聊扯皮的家夥,晚上可能會有意外發生,別脫衣服睡覺,完就翻身蒙頭大睡,李初七他們對胡匪的話向來都是深信不疑的,就毫不猶豫的扔下還在喋喋不休的蘇銘圖,盡快讓自己進入夢鄉。
那個仿佛婆一樣嘴停不下來的家夥看著無論如何都不搭理自己的三人嘴角微微撇起,暗自想到,三個一正規訓練都沒有過的子,竟然還能和這些個久經沙場的老油子拚個旗鼓相當,而且還知道晚上受訓那些教官常用的伎倆,有意思了,哥哥不纏著你們纏誰?看看你們接下來還能帶出什麼驚喜來。
果然,睡到半夜的時候胡匪的話應驗了,也可以是段言之的提醒來到了,所有人都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外麵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獨眼撒旦此時正拿著擴音卡巴叉著腰站在外麵大喊:“所有的人,五分鍾之內趕緊集合,晚了的,就等著受鞭刑”
警報響起的時候,胡匪就已經睜開了眼睛,晃晃了腦袋,以最快的速恢複到精神的狀態,對於這種瞬間清醒的能力,則要歸功於在大興安嶺多年的狩獵經驗了,每次趴窩獵牲口,胡匪都要一連守個幾才會有收獲,在山上不比別處,要保持時刻的警惕性,就連睡覺也要半睜著眼睛才行,不然獵物沒逮到,沒準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看見李初七他們三個也已經坐了起來,招呼了一聲就奪門而出,奔向了外麵,蘇銘圖緊隨其後。
他們實在不敢讓自己的身上在雪上加霜了,昨的鞭痕還沒複原,今要是在來幾下,沒準那五個死亡名額就不知落在誰身上了,來到外麵的時候,大部分差不多都已經準備就緒了,胡匪不得不佩服專業和非專業的差距還真是不,自己的警惕性已經提到最高了,以最快的速恢複到了精神的狀態,可是沒想到,至少有十個以上的人來的竟然比他還早,站的比他還穩當,難道和軍人的素質就差這麼多?
獨眼龍掃視了眾人一眼,特別是胡匪三個他多留意了一下,發現無論是衣著還是精神,基本都保持的不錯,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於胡匪和李初七幾人的出現,他還是感到有點驚訝,其他人則不了都是正規軍出身,反應這麼快是理所應當的,可這三個半吊子的家夥還能如此神速的站在這裏,就讓他有點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