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是個土包子,沒見過多少大市麵,也沒見過多少大場麵,嚴格算起來的話也就是前段時間去奧諾雷的莊園打劫,和上次在黃金酒店耀武揚威算是開了個眼界,但這兩次作為反麵人物在去那些所有人都衣冠楚楚的場麵時,他從沒想過要給自己梳洗打扮一下,當然了也沒有人在這方麵指導過他。
所以他從來就不懂在出席那些一本正經的什麼宴會場合或者參加什麼聚會的時候是不是該穿的人模狗樣點。
早上從米高梅的套房中起床洗涑之後,他一邊吃著服務生送過來的麵包和牛奶一邊哼著調來到樓下弗蘭克幾人麵前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大了看著他,一半是驚訝,一半是佩服,他們都知道胡匪是個不走尋常路的人,但是也沒想到他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今是和黃金酒店賭局開戰的時候,弗蘭克當然不用了,作為米高梅的經理他當然是盛裝出席了,一身得體的範思哲燕尾服,讓他顯得頗有些貴族風範,而作為胡匪的親友團就連平時穿衣一向都比較隨意的李初今也換上了之前在巴黎香榭麗舍大街上購買的一套高檔的西裝,其他的人更是如此。
但反觀今的主角,胡匪卻依然是平時那副隨意的裝扮,地攤貨的體恤加上廉價的牛仔褲,腳上穿的則是一雙已經不知道磨掉了多少漆的劣質皮鞋,唯獨讓人能眼前一亮的也就是他手上在外行人看來肯定也是仿製品的百達翡麗腕表了。
胡匪的腳步停頓了下來,顯然他已經發現了下麵那群鳥槍換炮的家夥們的不同,晃了晃腦袋,自嘲的一笑道:“你們穿的這麼像回事是的就不怕搶了我的風頭?”
“我。。。”
蘇銘圖使勁的咽了下唾沫,一臉痛惜的道:“哥們咱能重視點不?怎麼你今也是主角,雖然輸贏不一定,但氣勢上咱不能被人給壓下去啊”
李初七則是滿臉奸笑的道:“這不更好,場上那些美女的眼光就不會過的注視他了,咱們就有機會了,土匪,我喜歡你這低調的性格,繼續保持”
胡匪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對弗蘭克道:“我就是個泥腿子的命,穿的西裝革履的沒準就有礙我發揮了,選擇一下,你是要臉麵還是要勝利的果實?”
弗蘭克搖頭無所謂的道:“沒人規定參加賭局一定要穿什麼樣的衣服,雖然所有人都把自己裝扮的流光溢彩,但那也隻是想要努力使自己成為一個紳士而已,但背地裏沒準有多肮髒呢,不用管,你怎麼舒服怎麼來就可以了”
胡匪高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豎起拇指道:“有見地,為了回報你的眼光,我今務必要全力以撲的幫你拿下賭局”
弗蘭克笑著道:“有很多人在關注著你,別讓我們失望”
幾人出了米高梅之後紛紛上了停在外麵的車子,對於這次賭局米高梅當然是非常重視了,不但派出了強大的保鏢陣容,更是出動了隻有平時接待貴賓才會出動兩輛特別定製的勞斯萊斯幻影。
胡匪,弗蘭克,段言之坐在了前麵的一輛,上車之後弗蘭克把一些賭局的規矩告訴了胡匪,為了防止參加的人出千作弊,在進入賭桌時要經過非常嚴格的檢查,全身上下不允許帶一切和賭局無關的東西,哪怕就是連打火機或者鑰匙一類的物品都不準帶進去,就連手指甲也不允許留的過長,是為了防止在撲克牌上做記號,除此之外,在賭桌的上方和四周,會有三百六十的監控攝像頭不停的監控著參加賭局的人,哪怕就是有一隻蒼蠅從桌子上飛過,那些坐在監控室裏的人也能夠發現,更別提場外還有那些各個賭場觀戰的高手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