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弗蘭克父子,胡匪走出那頂級奢侈的豪華套房後回頭看了一眼,思緒不禁頗有些莫名的感慨,他實在沒料到在米高梅竟然還藏了這麼巧妙的一段緣分,二十年前老子運籌帷幄,二十年後兒子力挽狂瀾,他們這對胡氏看來這輩子注定要和米高梅牽扯不清了。
不過讓他有些意料不到的是,這次拉斯維加斯執行可謂是收獲頗豐,不但緩解了悍匪傭兵的資金危機拿到了黃金酒店價值不菲的股份,最重要的是更加深了和米高梅之間的關係,他相信雙方的關係將會一直都處在一個蜜月期,這種處境將會永遠的互惠互利下去。
但是相對於好處來,隱諱也同時出現了,他們和傭兵界的龐然大鱷,法國外籍兵團之間現在則是肯定不死不休的局麵了,這種情況無疑就像是一個混混惹到了B社會那樣麻煩,至於那個讓他有些實在摸不到頭腦的韓家大姐,韓書畫是處於什麼立場,他就更加不得而知了,貌似從西格對待她的態上看,韓家的能力似乎不可看,難道又平白無故的樹豎立了一個強敵?
如果不是胡匪對於男女之間的條條框框的了解基本和白紙一樣透明,而是修煉到情聖級別的話,他很輕易的就能發現,那個韓大美女從始至終對他好像都沒有一點的敵意,那麼他也也就不用白操那個心了,奈何,胡家人在其他方麵都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勇猛架勢,可是在這男女感覺上麵他實在是太欠缺賦了。
胡匪對這頭疼的兩件事打算暫時選擇性的遺忘,這個時候悍匪的幾人明顯都處於一種極亢奮的狀態,對於這筆降橫財,這些苦哈哈了半輩子的大老爺們正在幻想構思著如何大快朵頤的狠狠瀟灑一把,胡匪真的不忍心去打消他們的積極性,所幸就讓他們多一刻幸福的時刻。
將黃金酒店那百分之十的股份遞給段言之的時候,對方又不免目瞪口呆的感歎了一番:“我就奇怪,楊虎將為何總是等啊盼啊的希望你能早早來到悍匪,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胡匪灑然一笑:“怎麼?這話從何起?”
段言之圍著他走了一圈,嘴裏嘖嘖的打趣道:“你是福將啊,多少頭疼的事就被你給迎刃而解了,咱們悍匪上下老少短時間內至少都不用擔心餓肚子了”
胡匪搖頭道:“哪有那麼誇張,哪怕就是沒有我,你們也不會慘到那個地步去,不然這十幾二十年你們豈不是白混了”
段言之哈哈一笑,摟著他的肩膀道:“有你這不就是錦上添花了嗎,不過我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這裏”
胡匪微微思索了一下:“等那幾個家夥把傷養好了再,不然帶著幾個拖油瓶路上可是個麻煩”
段言之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先回去一趟,你在這等我的消息”
段言之離開後,就剩下了孤單一人的胡匪,其他的人養傷的養傷,放鬆的放鬆,難得清閑下來的他卻無處可去,對於拉斯維加斯這賭城旅遊勝地,胡匪實在是沒有什麼歸屬感,無論是充滿了奢靡和誘惑的娛樂場所,還是燒錢如燒紙一樣的各類奢侈品店對他來都沒有什麼吸引力。
想來想去,胡匪覺得還不如灌上幾杯冰涼的啤酒來的愜意呢。
雖然已經貴為米高梅頂級貴賓的他可以在這裏隨意消費,可是胡匪卻還是那副賤骨頭,坐在米高梅酒店樓上的酒裏,喝著廉價的紮啤,看著一頭霧水的表演,愜意享受著難得的放鬆時刻。
酒裏依然是人來人往,打扮的衣冠楚楚的男士端著鮮紅的酒杯四處遊走,獵豔的眼神一刻不停的掃視著全場尋找著心儀的獵物,而那些花枝招展的各類美女也是想盡辦法的展現自身最美好最吸引人的一麵爭取讓那些獵人注意到自己,無論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差不多每一分鍾都上演著一見鍾情的戲碼,剛剛相見不久的男女就好像已經海枯石爛了似地手挽手共良宵去了。
不過相比來,胡匪這個偏陰暗的角落卻是顯得有些冷清,也許是因為他桌子上那廉價的啤酒,也許是因為他一身地攤貨色的衣服,總之這裏一直都是無人問津,顯然那些眼睛金光閃閃的各路美女都沒把這個不久前揮一揮手決定百億美金歸屬問題的男人當做是金龜婿。
胡匪可沒有那些個羨慕嫉妒恨的憤青心理,那些美女繞著他走他也樂得清閑,他是以打發無聊時間的心態坐在這裏的,至於獵豔?他還是比較喜歡國產的。
在喝掉擺滿了半桌子的紮啤杯抽掉大半盒的煙之後,他站起身子剛要趁著有些朦朧微醉的感覺回去睡覺,卻不想身後傳來了這幾都比較熟悉的動聽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