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尼夾在中間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打算緩解一下屋內的氣氛,就對胡匪道:“胡先生,這兩位都是千門在美國的元老,左邊這位是我的爺爺,唐璿,是上一代千門將中的反將,右邊的也是將之一,提將任重遠”
介紹完對麵那兩個怒氣衝的老人之後,唐尼指著胡匪道:“這就是我和你們所的胡匪,胡先生”
雖然這兩個老家夥有點倚老賣老的不把自己當盤菜,但是胡匪覺得必要的禮數還是要的,至少千門之中最重輩分,論地位和輩分那兩位頂多也就是和自己平起平坐,但論年紀自己肯定是拍馬也趕不上的。
胡匪站起身來彎腰先是鞠了一躬,然後雙手拇指向內,手掌微彎做了一個晚輩拜見長輩的禮數,恭敬的聲:“見過兩位老爺子”
兩個老頭看見胡匪這麼懂禮數知進退,臉色也就緩和了一點,任重遠但還是冷哼了一聲道:“不敢,千門主將是你的爺爺,這麼大的禮我們可當不起”
胡匪微微一笑,這兩老頭似乎並不是很難纏啊,坐了下去道:“戰爺對我過,出來行走江湖不管什麼時候一旦碰見千門老人,必行大禮,要是讓他知道了我如果對二位不敬,以後回去了不準就會打斷我的腿了”
這話確實不假,戰清曾經不止一次的叮囑過他,如果見到上代的千門將,禮數一定要到位,因為那些老人每個都是在世上攛掇了幾十年的人精,論身手論地位恐怕都不含糊,為敵為友那之間的差距可是很大的,雖然他現在已經不算是千門的主將了,但畢竟執掌了幾十年,而且現在主將的牌位還在空著,假如胡匪腦子活一點,不定就會讓那些老人對他多看一眼。
唐璿和任重遠兩人對視了一眼,歎了口氣,其中一人感慨的問道:“戰老爺子還好?幾十年未見了,恐怕都把我們幾個老家夥給忘了”
胡匪點頭道:“在東北,日子過的很是舒坦,不過戰爺從未忘記過那些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我不止一次的看見他晚上總是獨自一人發呆,他一生中有幾個同甘共苦的兄弟,足矣”
任重遠冷哼一聲,埋怨的道:“那他還不是一走幾十年沒個音訊?扔下千門不了了之,搞的現在我們成了一盤散沙”
胡匪搖頭道:“他老人家也是有苦衷的,至於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他過,千門不會散,隻不過缺少的就是一個主心骨,如果有能力服眾的人振臂一呼,千門的輝煌不見的會比青幫洪門差”
“這個能力服眾的人幾十年了也沒出現”
唐璿苦笑著道:“在來個幾十年的時間,千門不散才怪呢”
胡匪抬頭看著兩位老人,自信的一笑道:“這也是我為什麼來這的原因,傳承了千百年的千門不會散,相信你們也不會願意看見這種情況”
唐璿疑惑的道:“你是來整合千門的?這是戰清的意思?”
擺了擺手,胡匪搖頭道:“是要整合,不過不是我,可能是唐尼,也可能是千門其他的人,總之誰有能力誰上位”
任重遠卻是滿臉不信的表情,指著胡匪道:“你是主將的牌位你不坐?開什麼玩笑”
胡匪就知道自己的話在別人聽來挺不可思議的,於情於理他都沒道理放著這塊肥肉不吃,要知道千門的主將可是手握著巨大的權利,千門門眾遍布下,哪怕是海外也有不的勢力,這意味著誰坐了主將的位置那誰就掌握了龐大的人力和財力,雖然千門是分散的狀態,那是因為群龍無首,可一單做實了位置這些義字當頭的人絕對會惟命是從的。
胡匪從身上將那把刀拿了出來,扔給了兩位老爺子道:“這是主將信物,二位要是不信以後就由你們保管,誰當了主將就給誰,我從今以後不沾手就是了”
唐璿低頭看了眼,卻沒動,這刀他們太熟悉了不用摸都知道真假:“你是戰清的孫子,估計千門技法也學的十之七了,按理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不知為何。。。。。。?”
任重遠也接著道:“別跟我什麼不堪重任,能者居之這些廢話,沒用,以你一己之力就能把馬蹄和黃金酒店玩的團團轉的本事,你子不見得是個軟貨”
胡匪也不知道這是在誇還是在損自己,兩位老人明顯不相信他的大公無私,他不得不在一次的澄清道:“兩位老爺子,千門之位在你們看來也許很重,我也覺得如此,不過我有身不由己的原因實在無暇挑上這個重擔,如果你們打聽過,相信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和身份,千門在我手裏以後未必會發揚光大,反倒可能會成為累贅,是我的也是千門的累贅,這是互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