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馳商務車和那輛移動監控車直接駛回了日內瓦郊外的別墅裏,完成查探任務的五個人陸續下車後早已經等候多時的幾人興高采烈的迎了上來,在他們那習慣成自然的認知中,一般情況下隻要胡匪親自出馬很少有不能手到擒來的時候,這不是盲目的自信,而是對於他實力的認可。
所以。。。。。。
滿懷希望的幾個人加上蘇銘圖一臉期盼的看著他問道:“凱旋而歸啊,是不是?胡匪你今麵帶桃花眼神犯喜,我就知道準有好事,這次踩點有什麼開心的出來我們也幫你樂嗬樂嗬”
“你什麼時候改行當神棍了?”胡匪瞄了眼滿嘴跑火車的蘇銘圖,一臉微笑的接著道:“繼續,我看你能有幾分賦”
蘇銘圖煞有介事的捏著手指嘴裏念念有詞的道:“喜鵲枝頭叫,好事要來到,你們此次是向西去,西邊陽光普照,白雲飄飄,一縷神光從而降,我估計你心裏準是有譜了”
胡匪哼哼了一聲,指著西邊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道:“你怎麼沒我去西了?你趕緊回家抱孩子去算了”
“怎麼,沒準?不應該,你胡某人出馬還有夭折的時候?”蘇銘圖急切的問道。
胡匪沒點頭,也沒搖頭,對傑克和布魯托道:“你們兩個是專業人士,進來分析一下”
李初偷偷在後邊拽了下蘇銘圖:“哥們,你悠著點,我怎麼瞅著他好像不太順心的樣子,心點,別一把火全撒到你身上”
李初七幸災樂禍的拍著他的肩膀也在旁邊起哄:“你就沒算算自己是不是有血光之災?”
蘇銘圖呸了一聲,惱怒的道:“哥得不了好,你們也別想輕巧了”
胡匪坐在沙發上一口接一口的抽著煙,其他人坐在旁邊看他低沉的樣子也全都沉默了,很明顯他的表情已經告訴了眾人此次出師似乎有些不利。
“這世上可沒有那麼多順心的事,要是全可著咱們心意來,那倒是敢情好了,可畢竟咱們不是上帝”胡匪抽了三根煙後才抬起頭對幾人道:“所以,有點曲折是正常的”
胡匪的開口也讓眾人都鬆了口氣,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一舉一動都牽扯到了所有人的神經,雖然他不是久居上位的人,但是這幾次的運籌帷幄已經把胡匪立在了悍匪的頂端,這群人也就沒來由的對他產生了一絲畏懼和敬意。
段言之看別人沒有話,就開口道:“想來這次也沒有咱們認為的那麼簡單,這都是心裏有底的事,要真是能如此輕易讓人得手,瑞士銀行也就太名不虛傳了”
胡匪點了點頭,卻有些歎氣的道:“是太不輕易了,我就奇怪了,一個銀行搞的跟個碉堡是的,處處都跟防賊差不多”
李初偷偷的瞄了他一眼,聲嘀咕道:“防的就是你這樣的賊,都這樣了你還打主意,要不不上怎麼著呢”
蘇銘圖一看胡匪的眼神掃了過來,就對李初道:“嘿嘿,低調點,不然你也要有血光之災了”
胡匪卻道:“初的對,銀行就是在防賊,不過賊不敢下手不代表我們不敢,我們不是賊,我們是悍匪,悍匪敢做的事,就是沒有什麼不敢的”
“人和人有差距怎麼著”蘇銘圖不服氣的嘀咕了一聲。
李初聳了聳肩膀:”隻能你人品有問題了”
胡匪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脖子,示意了下傑克和布魯托:“具體情況你們在外麵觀察的最仔細了,都出來,行與不行,都走著瞧”
傑克微微沉思了下,然後有些沉悶的道:“是不太樂觀,也許你們三個在裏麵身臨其境感覺不是很強烈,可能是因為你們不精通此道,但我和布魯托不一樣,我們看到的很多內在的問題非常嚴重,可以瑞士銀行的保鮮庫就是固若金湯,根本就無從下手”
胡匪敲了敲桌子,笑著道:“無從下手可能是真的,不過我們可以抽絲剝繭的來,一點一點的下手,千裏之提毀於蟻穴就是這個道理”
傑克看了眼布魯托然後對眾人道:“那我們就把路上所總結出來的都出來”
“秘書,拿筆記上”胡匪轉頭對旁邊的任冰道,任冰埋怨的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順從了。
“地裏位置我們已經都查看清楚了,瑞士銀行處於日內瓦各種國際組織的包圍中,除了巡邏的警察還有攝像頭在隨時監控,現在這個不是問題,我們能夠解決,但關鍵的事銀行的內部和到保險庫的那一段應該怎麼辦”胡匪緩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