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的所有人就像是一台機器開始瘋狂的運作起來,每個人都將神經繃緊到了極致開始各司其職,誰都明白這一戰許勝不許敗,開弓沒有回頭箭,如果輸了他們所有人以前的努力都將白費,傭兵的道路差不多也就此終結了,這是沒有人願意看到的結果。。。。。。
蘇銘圖沒有辜負胡匪的寄托,不負重望的打入到了那家旅行社裏麵,成為了一個合格的司機,過程可謂是簡單而又實際。
在麵試的時候,蘇銘圖把一個裝滿水的水杯放進了能裝載五十人的巴士裏麵,然後把那輛巴士開出了跑車的風範,最後以一個拉風至極的橫向漂移停在了麵試人的麵前,然後跳下駕駛室把那一滴水都沒有灑落的水杯張嘴一飲而盡之後,麵試官當場就拍了板,並且用極崇拜的語氣對他:“先生,你來這裏還真是屈才了”
傑克和布魯托的工作最繁瑣也最重要,兩個人幾乎每都要開著那輛移動監控車在瑞士銀行附近的街道轉悠,他們不但要想辦法控製住周邊的攝像頭,更要想辦法讓銀行的電路係統暫時癱瘓,還要居中調解各方的行動細節,可以他們兩個所處的環節關係著整個任務的成敗。
所以兩人就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狗,沒日沒夜的開始磨合,演練,爭取把一切能夠出現的失誤扼殺在搖籃中。。。。。。
還有一個人的工作也是不容忽視的,就是負責開門的範卡一,坦白的所有人的努力在最後都是在為他做鋪墊,前麵的任務在順利如果門打不開,那麼那些努力可就是徒勞的了,也就隻能欲哭無淚。
對此,一臉嚴峻神情的範卡一也是頭大如鬥,整個炸彈的把握必須要精確到極點,隻要出現一點錯誤那後果都是嚴重的。
如果炸彈的威力了,門打不開不還會打草驚蛇,如果威力大了,門開了外麵的通道也被堵上了沒準裏麵的泰桑也被炸死了。。。。。。
至於胡匪和剩下的人則更是忙得焦頭爛額,他們先是將整棟別墅都簡單的改造成了類似於瑞士銀行的縮版,保險庫的通道和位置都用簡易的木板搭建起來,然後又花重金讓肖恩運來了一個和保險庫大門差不多大的門安放在了裏麵,盡一切所能做到的把別墅周圍改造成了一個模擬的戰場。。。。。。
一個星期之後,肖恩將胡匪所需要的所有東西都帶了過來,槍支彈藥,送泰桑進去的箱子和開門所用的**,看著差不多能夠武裝一個型特種部隊的裝備,肖恩的臉色很嚴峻的問道:“胡先生,雖然加奈爾先生讓我無條件的支持你在這裏的一切做法,可是我不得不慎重的提醒您一句,您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嗎?”
“當然”胡匪讓其他人開始驗收武器,然後一臉坦然的對肖恩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完成加奈而的重托,可能是手法有些過激了點”
肖恩對於東方式的幽默顯然無可奈何,這豈止是過激?簡直就是過分了,他隻能繼續提醒道:“您要清楚一件事,您這是在挑釁,挑釁整個國際社會,武裝打劫瑞士銀行的後果可能會導致全世界的警察都在通緝您,瑞士銀行周邊淋漓這許許多多的國際組織,您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國際社會是根本不會容忍你們的”
胡匪無所謂的淡淡道:“他們是不會容忍打劫瑞士銀行的那些恐怖分子,而不是我們”
肖恩愕然的盯著他,迷惑不解的問道:“這。。。什麼意思?”
胡匪笑著解釋道:“也就是從頭到尾都沒有人會發現這件事是我們做的,在國際刑警的通緝令上貼的也不是我們的照片,是另外的人,這件事過後我們還會大搖大擺的在街上散著步”
胡匪又接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神色有些古怪的道:“當然了,前提是你和加奈爾不會出賣我們”
肖恩連忙搖了搖手:“對於朋友我們向來都是非常重視的,更何況你們所做的是羅斯柴爾德家族都無以回報的事,這種情況絕對不會出現的”
胡匪聳了聳肩膀:“那剩下的你們就不用擔心了,我記得加奈爾過,他隻注重結果而不注重過程,那麼結果就是他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一頭霧水的肖恩顯然沒有搞清楚胡匪怎麼會如此斷定他們能夠在事後安然無恙,隻得帶著疑問離開了。
胡匪將肖恩送過來的箱子打開,看了看裏麵狹的空間,擔憂的看著泰桑問道:“你確定這個地方能夠把你裝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