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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蘇銘圖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之內,胡匪就點了根煙然後盤腿坐在了樹下,從彈匣裏擠出一顆子彈接著又用剔骨刀撬開後麵的彈殼之後將裏麵的火藥均勻的灑在了左臂那一指長的傷口上。
傷雖然不重,可是傷口卻不,也許沒有傷到見骨那份上,但是被彈片劃傷的手臂卻露出了鮮紅的血肉,如果這個時候不想辦法處理一下,時間長了雖然不會流血過多致死,但至少也會讓胡匪的腦袋感到暈眩。
右手拿著煙頭照著黑黝黝的火藥輕輕一點“滋,滋”陣陣焦糊的味道便冒了出來,高溫迅速炙烤的皮膚瞬間就結成了一塊長疤,用力從褲腿上撕下一塊布條,咬著牙係在了已經有些結巴的傷口處,胡匪猛吸了口煙緩解了疼痛之後隨即便站起身來,繼續開始了逃亡。
和胡匪分開後,一刻也沒有猶豫,蘇銘圖將自己的速發揮到了極限,兩條腿掄圓了向著樹林外麵跑去,這個時候時間就是生命這句話用在他的身上無疑是最真實的寫照了。
不是他的命,而是胡匪的命。
如果不能在最快的時間內執行之前所計算好的計劃,那麼身陷重圍的胡匪無論如何也沒有可能逃過將近二十個身經百戰的傭兵的追殺的。
蘇銘圖拚命的擺動著雙手,是連滾帶爬也不誇張,按照記憶中的方向在二十幾分鍾之後終於來到了樹林邊緣的一處路上,長長的吐了口氣,這一路還算是順利,外籍兵團的人並沒有分出額外的人手來追擊他,這無疑是給他創造了寶貴的時間。
蘇銘圖順著路邊尋找著他們前一藏在這裏的一部車子,走了片刻之後在樹林一處淺溝裏麵終於見到了隱藏在一堆樹枝下麵的汽車,坐進駕駛室之後,蘇銘圖連忙從座位底下拿出了一個衛星跟蹤儀,看著上麵不斷閃爍的一個亮點,他的臉上露出了欣慰而陰險的笑容。
“兄弟,挺住,在給我一點時間”
一踩油門,車子便快速瘋狂的衝了出去。。。。。。
雖然沒有了蘇銘圖從旁的協助,但是胡匪覺得現在的戰鬥自己才是更加的遊刃有餘,到不是蘇銘圖拖累了他的行動,而是他認為一個人在叢林裏才能更順利的放開手腳。
在大興安嶺深山老林裏將近二十年的狩獵經驗,使他擁有了充分的經驗和敏捷的動作,也使他有了足夠的信心能和一切來追擊他的人周旋下去。
左臂的傷口雖然還隱隱作痛,但是已經沒有了大礙,將兩把衝鋒槍分別別再了後背,胡匪手腳麻利的悄悄的爬上了身邊一顆粗大的樹上,然後靜靜的站在一根樹枝上仿佛正在狩獵的夜鷹一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下麵。
按照他的判斷,以雷蒙隊伍的經驗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就能夠憑借路上的蛛絲馬跡追過來,這個時候硬碰硬肯定是相當不明智的,那麼唯一能夠讓自己活的長久一點的方法就是努力的隱藏自己的身形,然後通過偷襲一點一點的消耗對放的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