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給擠兌了的胡匪絲毫沒有覺得臉上發燒的意思,反倒是哈哈一笑道:“吃不到的葡萄都是酸的,理解”
兩人不屑一顧的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外國人看咱們華夏都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分不清子醜寅卯,你也不用臭屁了”
胡匪指了指身邊微笑不語的韓書畫道:“這才是明問題的關鍵”
兩人呐呐的不做聲,段言之站起來道:“得,您自我感覺良好去,不過我們的肚子現在可是抗議了,別白來一趟怎麼也得混頓飯”
胡匪看了看表,對韓書畫道:“那個想要把我切成片研究的家夥怎麼還沒來?”
“誰啊,這麼大個譜”蘇銘圖揉著肚子不滿的道:“五髒廟都抗議了”
韓書畫解釋道:“給胡匪身上開刀的一個醫生,沒有那個家夥他現在可不會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你們麵前”
“搞了半我們今還不是主角啊”李初七嘟嘟囔囔的道。
話音剛落,傑森高大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門外,看見胡匪之後他一把就抱了上去連連驚呼的道:“
哦,啊,胡你的恢複能力實在是太讓人驚歎了,不知道方便的時候能不能讓我在給你做個全麵一點的檢查呢
”
“打住”
胡匪一把推開他,向後一步道:“別想打我當白鼠,省省”
傑森遺憾的搖了搖頭,嘴裏不肯放鬆的道:“可惜,可惜了”
“這洋鬼子居心叵測啊”蘇銘圖幸災樂禍的道。
胡匪哼了一聲,指著幾人給傑森做了介紹,當到任冰的時候,傑森立刻兩眼放光的快步走了過去,很紳士的趁著任冰不留意的時候抓住她的手,一臉親切的道:“美麗的姐,見到您真的是很高興”
在美國已經生活多年的任冰見怪不怪的任由他握住了自己的手淡淡的道:“不客氣”
李初七一臉不滿的對胡匪道:“這洋鬼子是來砸場子的還是撬牆角的”
李初同感的點頭道:“引狼入室啊”
一行十幾人走進了位於希爾頓酒店的餐廳,華夏人占了多數所以按照風俗桌子上擺了一長溜的酒瓶,這裏的人大多數都是酒精沙場的戰將,特別是範卡一,蘇銘圖,李家兩兄弟都視酒比女人還要重要。
倒滿了酒,胡匪起身敬了一圈隻了一句話“都在酒裏,幹”
胡匪的灑脫換來的是一陣的碰杯聲,傑森坐在任冰的旁邊大獻著殷勤,李初七嘀咕的道:“對他老娘都沒這麼好?”
胡匪則是不懷好意的滿臉奸笑,一口幹掉杯子裏的酒越發笑的更加狡猾起來。
韓書畫在旁邊捅了捅他,疑惑的道:“你又起什麼壞心思了”
段言之瞄了一眼對麵的情形,豎起了拇指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這是引魚上鉤呢”
胡匪悠然自得的道:“你不覺得我們這裏還缺一個人麼”
韓書畫看著傑森恍然大悟的道:“你可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