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種情景讓一幫牲口們忍不住的一番捶胸頓足,這算是什麼世道?
好白菜難道都讓豬給拱了麼?
胡匪拉著韓書畫的手,在各種鄙視,羨慕,痛苦不堪的目光中走向了停在外麵的雷克薩斯,其他人則上了韓氏國際派來接機的車,豎起中指衝著外麵憤恨不已的人群筆劃了一下,胡匪一腳踩上油門就駛出了機場。
韓書畫不禁啞然道:“你還真是一幅人得誌的摸樣”
感覺到旁邊的女人正從上到下的打量著自己,情不自禁的升起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胡匪嘿嘿的笑道:“是不有種許久不見甚是想念的感覺?”
韓書畫搖了搖頭,似笑非笑的歪著腦袋道:“想念會有,不過我怎麼總感覺你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意思?”
“這可真是大的冤枉”
胡匪悲催的用手在韓書畫的大腿上摸了一把道:“晚上讓你一探究竟,虛不虛自然就知道了”
“流氓”
韓書畫笑罵了句,然後正色的道:“家裏傳來了消息讓我接手華夏的韓氏業務,這次你在索馬裏的事做的可謂是無可挑剔,幾位當家的都給出了肯定的意思”
胡匪咧嘴一笑道:“你們家的人還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我這便宜姑爺算是過了考核唄?”
“美得你,萬裏長征你才算是走出了第一步而已,任務艱巨啊”
其實實話韓書畫當初並不同意胡匪出麵給她去搶什麼嫁妝,對於家裏的決策她也是一百個的不同意,自己的男人什麼樣她比誰都清楚,哪怕是家人在旁邊三道四她也是極的不滿。
雖然自己沒有隨行,但是關於索馬裏那邊的惡劣環境哪怕是在電視或者網絡上不用都想也知道那是怎樣一個危險的地方,在胡匪出門的這段時間她差不多每都是在擔驚受怕中過的,還好一切進行的都算是比較順利。
所以索馬裏的消息剛剛傳了回來她就堂而皇之的給爺爺打了電話,條件隻有一個,這個嫁妝既然搶回來了那怎麼也得算在自己的頭上,為的就是要讓胡匪的後院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
韓家的老爺子到底是人老成精,二話沒就把韓氏在華夏的業務統統的甩了過來,表麵上看其實是大方的很,其實深層次的意思卻是給胡匪下了個套子。
盡管胡匪當初語焉不詳,蜻蜓點水般的了下自己的情況,但奈何這些成了精的老爺子豈是那麼容易糊弄的,隻憑隻言片語的判斷韓定邦就斷定胡匪在華夏的身後必定有著極其複雜的關係。
如果把韓氏的華夏業務交給這兩口子,想必用不了多長時間這一塊就能毫不費力氣的另創一片新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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