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子回到了摩洛哥在滬海的大使館,停到門前的時候勞拉盯盯的看著胡匪道:“和你在一起的時間似乎總是過的特別的快,也特別的讓人開心”
胡匪聳了聳肩膀,看著窗外道:“沒想到我這惡貫滿盈的人也有如此的優點,太榮幸了”
勞拉忽然將頭靠在胡匪的肩膀上,輕聲的道:“你要還算是壞人的話,我豈不是早就危險了”
別再動搖我的信心了,堅持這碼子事也太讓人遭罪了,胡匪砸了下嘴,尷尬的尋思著,似乎照這麼發展下去的話,你離危險的那一也就不遠了。
打開車門,勞拉走下去後猛然回頭摟住胡匪的肩膀將自己的嘴狠狠的印了過去,感覺到一個柔滑濕潤的舌頭忽然鑽進了自己的嘴裏,連象征性的反抗都沒有他就放棄了掙紮,到底還是從了。
一吻結束,意猶未盡的胡匪道:“那個。。。這是不是就是傳中的濕吻?”
勞拉卻調皮的一眨眼,關上車門後道:“想知道什麼叫做濕吻的話,下次我在教你”
看著消失在使館門口的勞拉,胡匪點了根煙踩著油門就向韓氏國際集團的區開去,一邊開著車一邊想到自己是不是在國外呆的時間長了思想竟然潛移默化的出現了鬆動,原本他對這種外國妞應該是提不起一點的興趣的,隻終於國貨的他怎麼竟然忽然之間就從了呢?
不過回味著剛才那一吻的風情,胡匪卻施施然的認為,也許這妞的風味可能別有一番情調呢,既然已經從了第一步,那幹脆就繼續為國爭光好了。。。。。。
車子一路風馳電騁的趕回了別墅,躡手躡腳的想要偷摸的鑽回房間卻發現韓書畫正翹著雙腿和蘇銘圖還有李初七坐在沙發上聊著。
這三人怎麼湊到一起仿佛多年不見的知己一樣這麼熱乎了?
胡匪狐疑的坐到韓書畫的旁邊道:“他們兩個有什麼企圖?”
“我們有沒有企圖不重要”
蘇銘圖嘿嘿一笑,不懷好意的問道:“貌似你今的企圖有點見不得光啊”
胡匪怒聲道:“大爺走的正,坐的直,屁的企圖?”
李初七更是強忍著笑意道:“如果我是你,那我的嘴現在就絕對不會這麼硬”
情況有點不對,胡匪緩緩轉動著脖子看著柳眉快要糾集在一起的韓書畫燦燦的道:“咱這不是沒夜不歸宿麼?”
“如果我要是不叮囑你一句的話,這個可能性也是存在的?”韓書畫冷笑著問道
“哪有,哪有”
胡匪撓著腦袋道:“我是一顆紅心向著你,絕不幹趴在牆頭等紅杏的齷齪事”
蘇銘圖和李初七兩人同時將身子縮到沙發裏捂著眼睛道:“慘劇啊”
韓書畫用力的在胡匪的胳膊上擰了一把,怒聲的道:“那你解釋一下你臉上的口紅印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