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蘇銘圖和李初七兩個欲求不滿苦逼的幽怨哀求,胡匪隻得讓侍應生把他們從大廳又換到了包房中,胡匪本不是什麼氣的人,對於錢用俗話來講他基本上都是視之為糞土的,隻不過他覺得如果花在這樣的地方有點掉份了。
但是剛才他忽然想到他們這群人經常在刀光劍影中行走,精神和**上都要受到極大的壓力,如果不適當的放鬆那麼時間久了是有可能會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後果的。。。。。。
進入到上人間的包房裏後,服務果然和大廳有著差地別的差距,不但有專職的侍應生過來服務,還有漂亮的陪酒公主伺候著,蘇銘圖和李初七一掃剛才的鬱悶兩眼頓時開始四處發光,哪怕是平時保持一貫沉穩風範的範卡一也露出了希翼的目光,胡匪不禁案子感歎,女人,對於男人來恐怕絕大多數都是不可抵擋的。
昏暗的燈光,巨大的水晶吊燈,牆壁上貼著的壁紙,地上鋪的柔然的地毯,上人間包房的裝飾堪稱是夠金碧輝煌的了,一點都不比拉斯維加斯那些賭場裝的差,不過格局和內飾和他曾經去過的黃埔會到是稍有不同,後者走的是古樸典雅的路線,上人間則是高檔奢華,胡匪隻是稍微打量了一下,就知道這地方絕對是要大把燒錢的。
既然坐了進來,那檔次上就得升華一點了,啤酒得喝,洋酒也得點,畢竟是為了要應景麼。
“挑幾個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的姑娘過來,大爺有都是錢,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你們的姑娘漂亮不漂亮”蘇銘圖大馬金刀的往沙發上一坐,敲著二郎腿迫不及待的衝適應生吩咐著。
李初七則是笑嘻嘻的摸著下巴**的道:“最好是胸大無腦的,走在國外晃悠,眼睛裏竟是那些巨無霸了,雖然國內不一定能夠有那個型號的,但是差不多的也行”
“麼的,你這或竟然還是重口味”
蘇銘圖笑罵著道:“心一胸脯悶死你”
上人間的消費雖然是和金錢掛鉤的,但那是平常的情形,在京城有的時候錢多並不一定能辦成事,靠的往往是通的關係才行,常來這裏的熟客都明白這個道理,很少有上來就像個暴發戶是的大呼叫的喊,上妞上酒的。
雖然這幾個客人看著有點土鱉,不過侍應生的態還是非常的恭敬,臉上也沒露出什麼讓人膩歪的表情,良好的服務素質讓他明白,這樣的客人通常意味著他們也許能夠得到不菲的消費。
“幾位稍等,我現在就去通知”服務生彎腰完就退了出去。
胡匪將韓書畫留給他的卡扔在了桌子上,笑著道:“今晚上憑體力話,甭管你們是比翼雙飛,還是梅開二,隻要能撐的下去就可勁的折騰,別第二起不來床就行,那咱們以後可就有笑料談了”
蘇銘圖將屁股挪到了胡匪的旁邊,摟著他的肩膀笑嘻嘻的道:“這樣的待遇能不能每隔一段時間就來上一次?咱這滿肚子的**無處釋放的話可是要憋出事來的”
“我到是沒問題,不過我似乎得提醒你一下,難道你就不怕傳到你們家裏去,讓人知道了想來以你以前的家教,事後的結果估計會很嚴重?”
“額。。。”
蘇銘圖燦笑著摸了摸腦袋,張著嘴尋思了下後道:“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管他個鳥,難道他們還能閹了我不成,家裏可就我這一根獨苗”
“死在石榴裙下也值了”李初七迫不及待的指著推開的門道:“正主來了,甭廢話了,幹正事”
也就是片刻的功夫,侍應生就帶進來十幾個一水開衩旗袍的苗條女子,也像他的那樣環肥燕瘦是樣樣都有,看的到是讓人兩眼生花,胡匪對此就沒多大的興趣了,家裏的韓大美女,外麵的吳崢嶸或者勞拉論隨便拽出來哪個,無論是氣質還是長相都不是這些風塵女子能夠比擬的。
“**一刻值千金,別客氣”胡匪道。
蘇銘圖皺著眉頭搖了搖腦袋,不滿的對侍應生道:“怎麼跟你著來的?爺們不差錢,這批是不錯,可還是不夠,你們上人間不是有什麼十大頭牌麼?挨個叫過來讓我們過過眼,換人”
侍應生為難的道:“先生,她們都是要提前預定的,現在估計早就被訂出去了,您這時候在叫可有點晚了”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