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晚上下班回去傳。
地上那被碾碎的價值幾十萬的VERU奢侈版手機並沒有引起郭大少爺多少的心疼,他有些詫異的是這幾個鄉巴佬難道沒搞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
已經身為砧板上待宰的幾個人難道不知道已經被他狠狠地吃定了麼?
怎麼竟然還如此猖狂的和他作對呢?
除了範家的兩兄弟外,剩下的那兩個和他們同來的年輕人似乎也有點愣神了,不過也隻是停頓了半晌兩人就頭腦發熱的邁步衝向被捏住手腕不能動彈的黃毛走了過去,嘴裏還聲色俱厲的喊道:“麼的,幹嗎?在京城地頭上也敢這麼猖狂,活的不耐煩了是?”
兩人的氣勢剛剛提起來,愣頭愣腦的就要往前衝,卻不想李初七在他們的身後抬腿一人一腳的就給踹了個狗吃屎,然後用腳分別踢了下兩人的身子道:“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不知道槍打出頭鳥麼?”
“動手,你們敢動手?”
黃毛跳著腳,用閑下來的左手指著屋裏的幾人歇斯底裏的道:“我要是不活剝了你們,我特麼的就跟你姓”
“跟我姓?”
胡匪無奈的搖著頭,不恥的道:“要你這孫子我可丟不起這人”
蘇銘圖又用力的捏了下黃毛的手腕,疼的他呀呀直叫:“他這算不算隻許當官的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就許你給我們栽贓陷害,就不能讓我們以牙還牙?”
蘇銘圖的手就像個鐵箍一樣緊緊的攥著他的手腕,疼的直咧嘴,另外兩人被踩在地上一動不能動,隻有範家的兩兄弟現在保持著自由身,不過臉色卻不太那麼好看了,範成低聲像旁邊的範林道:“鬧的越大越好,越是不可開交後果越嚴重,到最後我看這幫人怎麼收場”
範林沉吟著皺眉道:“能收場最好了,可是如果最後讓他給跑了,咱們許諾下的那些利潤可也就白費了”
“沒那麼玄?聽郭少在家裏很得寵的,這算不了什麼大事,留下幾個在京城沒有背景的人想要沒什麼難?”範成疑惑的問道。
胡匪拿起桌上的煙點了一根後翹著腿,眯縫著眼對嘀嘀咕咕的範家兄弟道:“是不是覺得今有機會得以一雪前恥了?是不是覺得到了有怨抱怨有德報得的時候了?”
“胡匪,你別得意,京城不是滬海,在這裏沒人能替你擋駕,惹了事想要一走了之可沒那麼容易”範成陰沉著臉幸災樂禍的道。
“你確定?”
胡匪起身慢慢隔著桌子用手拍打著黃毛的臉,一字一句的道:“他又能奈我何”
奇恥大辱!
郭大少爺自從隨著父親入住京城以來今的事算是他這二十來年最大的恥辱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沒什麼在比這更讓他掉份的了,如果這事傳了出去,郭大少爺確定京城不少人的茶餘飯後都會多出個讓他們興致大開的笑料。
砧板上待宰的魚肉被掉了個個,被戲弄的郭大少有點要欲哭無淚了,踩人被反踩不,他現在關鍵的是有力用不上,求不應叫地地不靈,手機被碾成了兩半無法求援,兩個同夥也被按在了地上用不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