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夏雲海狂咽了口唾沫,眨巴著眼睛道:“神人啊,胡匪稍後你得跟哥們探討探討,你這憑什麼本事練就的一身本事”
夏雲河和兩個表姐見韓書畫親口承認了,可並不認為這是對方在為胡匪故意長臉,肯定是卻有其事的,韓氏財團的大姐可絕不會幹那無中生有的事。夏雲菁驚嚇之後就疑惑的問道:“表弟,你是做什麼的?似乎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呢”
既然胡匪不是憑借家世什麼的成就了這段姻緣,那肯定就是因為自己的本事了,所以大家都期待著他的回答。
其實胡匪這些年來的一切對於夏家年輕一代來都是未知的,隻有夏家老爺子和他的幾個舅舅還有姨了解,畢竟事關重大,如果要鬧的滿城風雨的話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胡匪一見這幾人的表情就知道老爺子那邊肯定是瞞著他們呢,既然如此他也不敢全盤相告,於是沉吟了一下後道:“我的事麼,有點複雜,以後有機會去問外公”
夏雲河和夏雲海他們都是懂得察言觀色的人,見胡匪有難言之隱就意料到此事內情不少,也就打消了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念頭,就掀過了這一頁,不在這個話題上討論了。
在酒桌上又閑扯了一會之後,夏雲成他們幾個長輩也從老爺子的樓裏走了出來,應該是商量完了大事,老爺子拄著拐杖被夏雲忠攙扶著來到了胡匪的麵前。
幾個輩全都站起了身子,老爺子笑嗬嗬的擺著手道:“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了?今是夏家的大日子,我允許你們盡興,要不要在接著來,我那屋子裏前段時間還有人送來的幾箱好酒,今可以都成全了你們”
夏雲成在一旁幹咳了一聲,然後道:“爺爺年紀大了,就別在大院裏折騰了,今晚上我可以批準你們去外麵,不過有一點,別給我添麻煩惹事就行”
夏雲菁和夏雲麗兩個女孩連忙高興的蹦躂起來,夏雲海就大咧咧的道:“跟哥哥走,給你們找個好地方保管大家玩的盡興”
“那倒是,誰也沒你夏二少爺人麵廣啊”
夏雲忠冷笑著,衝臉色耷拉下來的夏雲海道:“哼,這裏的人我誰也不擔心,就惟獨你列外”
夏雲海垮著臉,憋屈的道:“爸,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咱也不可能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
夏老爺子這次沒有敲打拐杖,反倒是點頭道:“雲海這兩次辦事還算有譜,沒丟家裏的臉麵”
得到老爺子的認可,夏雲海登時鼻孔就翹了起來,示威的和自家老頭子對視了一眼,然後笑嘻嘻的道:“那是,那是,老子英雄兒子好漢麼,也不看看咱是誰家的種”
跟老爺子他們了會話後,胡匪和夏雲河幾人就乘車離開了玉泉山莊,在路上本打算出去找點樂子不過奈何三位女士明都有安排,就隻能分道揚鑣了。
回到韓書畫居住的賓館剛一進房間,韓大姐就把胡匪撲倒在床上,迫不及待的騎在他的身上道:“老實交代,今到底是什麼狀況?胡匪,看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是在瞞著本姐的?”
胡匪翻身一滾,重新將韓書畫壓在了身下,然後一邊上下其手一邊道:“那可是一言難盡了,至於其它的事麼。。。咱可都和你敞開心扉了”
“那誰知道,你們男人的話最是靠不住了”韓書畫撇著嘴,不信的道。
胡匪翻身躺在床上,掏出煙點上後,沉思了片刻道:“從到大我都是在東北的農村長大,我一直也以為我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土包子而已,我的一輩子可能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直到埋進黃土就這麼過去了”
韓書畫凝神靜聽,胡匪就接著道:“一直到一年多前,我的身上接二連三的發生了很多事,我才知道原來在我的身上還深藏著一大堆讓人目不暇接的東西。。。。。。。”
胡匪一點一滴的把自己這麼長時間來的過往全盤了出來,然後直到今晚上走進夏家大院,韓書畫聽完之後長吸了口氣,沉默著卻不知從何開口。
胡匪歎了口氣,一口一口的抽著煙,然後道:“跟了我,可真怕你重蹈我爹娘以前的覆轍啊”
韓書畫一把捂住胡匪的嘴,擠進胡匪的懷裏道:“真有那一咱們就做對亡命鴛鴦,我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