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塔希爾拽起來那人滿臉懼怕和恐怖的神情,整個人都癱瘓了,任誰都清楚,這個時候落到他的手裏就意味著,自己的一隻腳已經踏進了地域。
薩曼莎的眼睛裏流出兩滴傷心的眼淚,抿著嘴就要掙紮著起身教叫住塔希爾,哈曼丹連忙用手拽了拽她,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如果你說出來,救的可能就是他這一個人,而死掉的也許就是我們全部,那個阿伊莎帶來的男人雖然我們並不了解他是誰,有什麼本事,但憑借剛才的事來看,這人並不簡單,也許就是我們現在唯一的希望”
薩曼莎愣了下後緩緩的點頭點頭,同情心泛濫之後她也想到哈曼丹的話在理,就認命的閉上了眼睛,而阿伊莎那邊幹脆就鐵了心不看那邊,對於胡匪的本事她十分清楚,斷然不會說出他的底氣給別人可乘之機。
塔希爾似乎料到了這種情況,眼光陰曆的掃了一圈,卻並沒有一槍洞穿這人的腦袋,反倒是朝著他的兩條腿各開一槍,然後才冷哼了一聲說道:“死的太容易可有些便宜你們了,不如我們就慢慢的玩下去如何,我問一次你們不說的話我就在他身上開一槍,到最後看看,你們能挺多久,這人的命又能有多硬”
“禽獸”薩曼莎閉著眼睛顫抖的說道。
阿伊莎歎了口氣,咬緊牙關依舊不言語,其實塔希爾所拽走的人還是她的熟識,不光是今天就是在以往他們也有很多的交集,同是迪拜年輕一代傑出的人,這裏有很多都是互相相識的,但這個時候根本就沒辦法顧全太多,隻能犧牲這一個保全下剩下的人。
塔希爾晃了晃腦袋,舔著嘴唇將槍口對準了已經中了兩槍躺在地下的男人上下來回晃動著,緩緩的說道:“你們猜,這一槍我會打在哪裏”
倒地的人已經失去了求饒或著抵抗的心思,緊咬著嘴唇蜷縮在一起似乎已經認了命,就等著這個劊子手把自己徹底的了結掉。
這時塔希爾身上的對講機忽然響了起來,他陰沉著連聽見裏麵傳來了一句話:“有沒有興趣玩個遊戲?”
阿伊莎和哈曼丹還有薩曼莎眼睛一亮,同時將目光凝視在了對講機上,他們聽的出來這是胡匪的聲音,卻不知道他接下來的目的要做什麼。
"哦!你終於還是出現了,我還以為你殺掉我的人之後就不在出來了呢”露出一副嗜血的笑容,輕聲說道。
胡匪見對講機裏傳來了動靜,就趕緊從房間裏走了出來,順著三樓走廊快速的跑了過去:“我不但要殺掉你的人,還要殺掉你,有興趣沒有,咱們來玩玩如何”
塔希爾忍著怒氣笑了笑,衝著身旁的幾個手下吩咐了幾句抬頭衝著樓上的方向示意了下,幾個人點了點頭就向上奔了過去,他就衝著對講機說道:“怎麼玩?”
“貓捉老鼠聽過麼,我想看看咱們誰是老鼠,誰是貓”胡匪跑到三樓的樓梯口後停下身體,探頭向下忘去就聽見了陣陣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