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滬海已經有了深冬的寒意,快到年根底了,天氣雖然寒冷但是人流卻逐漸的多了起來,距離過年還有十來天的日子,在外遊離的人多數都在這個時候開始返家了,胡匪這四人下了飛機盡管被冷風吹的有些寒顫,不過心卻感覺到一陣的暖意,看慣了黃頭發白皮膚的老外一下子見到這麼多跟他們同樣人種的華夏人,心理難免有些興奮。
下了飛機,李家兩兄弟並沒有和胡匪一同離開,而是直接就購買了飛往雲南的航班,他們要回金三角李家大本營和李家的的人相聚,就隻剩下了胡匪和蘇銘圖他們向機場外走去。
這次返回華夏就隻這四人歸來,其餘的人都還在忙碌著,他們現在家大業大人手有些調集不開,索馬裏和迪拜兩處在建的基地都需要人手,也就他們找了個過年的由頭在忙裏偷閑的算是給自己放了個大假。
“你是回老家東北軍區還是跟我留在這裏”李家兄弟回金三角團聚,胡匪就對蘇銘圖說道:“在老人的心理咱們永遠都是孩子,孩子犯錯哪怕就是把天給捅了個窟窿,老人們也會想方設法的護著 ,你這跑出來這麼久估計你家人有氣也消的差不多了,最多就挨頓板子而已,難道你還挺不過去?”
蘇銘圖撇了撇嘴,歎了口氣說道:“你是不知道我家老頭子的脾氣,犯錯用板子到還算是好說了,他丫的下手更狠,直接用軍用皮帶的銅頭抽我,還是吊起來抽,一頓下來全身上下都胖了一圈,晚上睡覺都不敢躺在床上,那罪啊,真不是人遭的”
“你是不是應該確定一下,真是他親生的?”胡匪忍俊不禁的問道。
蘇銘圖翻了翻白眼,無奈的說道:“我到真想像你所說的那樣,不過可惜,我跟家裏老頭子長的就跟一個模子裏刻出來是的,這事想假都假不了”
胡匪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我就隻能為你默哀了”
蘇銘圖卻嘿嘿一笑,搖頭晃腦的說道:“此事山人自有妙計,東北軍區我是不回的,到時我跟你去京城混,我家老爺子過年的時候要進京拜年,我跟在你的屁股後頭,有夏老爺子幫我頂著,他就沒有動手的機會了”
胡匪美好氣的說道:“原來是想拿我當擋箭牌啊,你倒是打的好算盤”
出了機場,胡匪遠遠的就看見韓大小姐穿著一席半長的妮子大衣站在遠處衝著他揮手,那種風采引的路旁的雄性牲口全都裝模作樣的眼神飄向了她,在她身側方圓百八十米的範圍內,停下的車子明顯要比其他的地方要多。
胡匪淡然一笑,心中悠然而生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有個女人能不論時間不講條件的永遠陪伴著你,大丈夫一生如此夫複何求?
蘇銘圖在胡匪身後吹胡子瞪眼的一陣膩歪,就看不慣這廝那副小人得誌的表情,嘀嘀咕咕的說道:“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這話一說話完蘇銘圖就陡然間感覺到一股殺氣撲麵而來,胡匪笑吟吟的回頭說道:“哪個是白菜,哪個是豬?”
蘇銘圖燦燦一笑,“郎才女貌,郎才女貌”
胡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聲說道:“走漏一點消息,就別怪我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