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爾斯從胡匪身上摸出打火機,在刀上來會的消了幾次毒然後左手輕輕扒開胡匪肩頭的那處傷口,露出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圓形洞口,右手不顫不抖的拿著刀用力的割了下去,沿著傷口的方向隔開了一個十字形的口子。
胡匪疼的一齜牙,但還是沒有叫出聲來,隻是雙拳緊緊的抓著地上的沙子。
範卡一一見他這神色,連忙毫不猶豫的就按住了胡匪的身子,不讓他動彈以免影響拉爾斯下刀,拉爾斯劃開傷口之後用刀尖輕輕的挑開皮層,一堆血肉下麵就露出了個黑乎乎的彈頭。
拉爾斯皺著眉頭看了兩眼,說道:“有點麻煩,傷口很深,估計好像是嵌到骨頭裏了”
“接下來可能會有點難忍,來咬住它”拉爾斯將胡匪的衣服遞給了他,胡匪團成一團塞到了嘴裏。
拉爾斯用刀一點一點的挑開血肉,然後用剔骨刀上麵的小鉗子緊緊的扣住了彈頭,用力一拔,胡匪登時就被疼的嗚咽了一聲,眼睛瞪的老圓,差點沒背過氣去。
費了這麼大的力氣,遭了不少的罪,但是彈頭就像拉爾斯說的那樣,依然嵌在骨頭上拔不出來,拉爾斯眉頭緊鎖的搖了搖腦袋,神情極其嚴肅。
槍傷最麻煩的就是彈頭,取出來了一切好說,取不出來用不了多久傷口機會被感染,更何況如今的天氣又非常炎熱,不盡快完事胡匪絕對小命難保。
拉爾斯歎了口氣,輕輕的拍了下胡匪的腦袋說道:“你這小刀好像不太管用啊”
胡匪喘著粗氣,大口大口的吸了幾口氣,神情頹廢的斷斷續續的說道:“甭猶豫,在接著來”
拉爾斯嘿嘿一笑,衝著範卡一使了個眼色,然後慢慢的低下腦袋說道:“咬住衣服,小心一會別疼的把舌頭給咬斷了”
等胡匪又重新把衣服咬在嘴裏後,拉爾斯低下的腦袋就湊到了胡匪的肩膀處,範卡一雙手加到了地道,然後兩腿也頂到了他的身子上,拉爾斯則是忽然用嘴看準了傷口處的彈頭,然後露出牙齒就咬了過去,感覺咬住彈頭以後,雙手也同時用力,狠狠的向上一起。
胡匪這次的疼痛可是半天沒緩過來,一口氣被提到了嗓子眼處,愣是沒咽下去。
拉爾斯衝著沙麵吐了一口混著血水的唾沫,裏麵還參雜著那顆讓胡匪受盡了痛苦的彈頭,拉爾斯抹了抹嘴巴,拿掉胡匪嘴裏的衣服,笑著說道:“成了!”
胡匪這才慢慢的呼出一口氣,翻著白眼但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刮骨療傷?
關二爺騙鬼呢吧!
第二個槍傷就好辦了許多,胡匪的運氣不會接連兩次都這麼差勁,這顆子彈還好隻是夾在了兩根肋骨之間,不用遭那麼大的罪,也不用費那麼大的事。
解決掉兩顆子彈之後,拉爾斯拿起身旁的槍看著好像緩過勁來的胡匪說道:“以為這就完事了?最痛苦的還在後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