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李大小姐的意思?”
“不如說都是因為你的麵子”
“少扯了,說來還是你們把她護送回來的呢,這人情可也不小”胡匪辯解道。
蘇銘圖兩手一攤:“好吧,算是借花獻佛了”
胡匪此時一碰到女人方麵的事就有些頭疼,他真不敢在往身上攬情債了,韓書畫坐鎮後宮,吳崢嶸遙遙相望,喬大小姐虎視眈眈,還有個瑞士的勞拉公主一直蠢蠢欲動。
雖說這個李家的小姐跟他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但是保不準就像蘇銘圖所說的那樣,英雄救美這個橋段雖然老套,但卻是讓女人動心的最好途徑,萬一對方真的有點心思,胡匪可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接招呢。
進了其中一個貴賓房,等待裏麵的鬼手和傑森連忙起身,看著隻有胡匪,拉爾斯和範卡一三人進來,他們也都明白了這趟南非叢林的跨界營救結果是怎麼一回事,眼神不免有些黯淡起來。
死者已逝,此刻隻能緬懷而已,其實眾人的心裏誰都明白,今次損失的四人,搞不好在以後的日子裏說不上他們其中還有誰也會被輪到,隻要一天不離開傭兵的世界,就一天都有可能步這幾人的後塵。
刀尖上起舞,命始終都是懸著的。。。。。。。
客套了一番之後,胡匪點著根煙問道:“送這三位回來之後都各有什麼動靜?沒卸磨殺驢吧”
蘇銘圖衝著酒店房間努著嘴說道:“想來你也看到了,這李婉瑩的處事還算不錯,安排的也很妥當,挑不出一點的毛病來,還有那個霍家大少爺,雖然最近幾天沒露麵但態度上也畢恭畢敬,也說隻要你們一回來就馬上通知他,有什麼需求盡管提就是,至於那個叫劉錦文的家夥。。。。。。。連個屁都沒放過”
胡匪冷笑著談了談手裏的香煙,說道:“還真是卸磨殺驢了不成?應該不會蠢到不認賬吧,雖然當初沒有讓他們白紙黑絲的畫押,但一個唾沫一個釘,毀帳的事可由不得他們”
蘇銘圖忍不住的替那位姓劉的白眼狼默哀了一下,能夠被胡匪如此惦記的人說來也不知是榮幸還是倒黴。
幾人坐在屋裏閑嘮著話,說的也都是些最近發生的狀況,胡匪簡單的說了下他們分開之後的處境,當說到他們進入沙漠後的狀況蘇銘圖和傑森都被驚的一下一下的,輕撫著心肝連連感歎。
他們意識到誘敵而去的幾個人肯定會遭到難以想象的困境,但是卻沒想到最後卻是落得個馬上就要丟命的地步。
而當聽到胡匪說胡青河那隻沙漠騎兵從天而降帶領他們走出絕境之後則更是被驚的跺腳長歎。
“你們家老爺子還真是夠妖孽的,竟然四處暗布殺招,防不勝防啊,不過話說來這道道弄的可是把咱們給折騰個好歹,難道他老人家就不怕萬一失手了,鬧個一失足成千古恨?”蘇銘圖搖頭感慨,為的是這胡家老小的那副妖孽德性。
“怎麼說話呢,誰是妖誰是孽?”胡匪瞪著他自己也是無奈的苦笑道:“老爺子布局真是讓人意外連連,劍走偏鋒,就我這個親孫子都看不透個一二,還是咱道行太淺了,說來我自己都鬧不清他到底布了多少的後手,這事問誰誰含糊,太操蛋了”
由不得胡匪發牢騷,從南京逃到滬海,在到一路被追殺後來到金三角,然後加入悍匪傭兵,在到前次南非遇險,這其中所暗藏的巧妙就跟做夢一樣,讓人感覺太不現實了,誰能料到一個東北農村的老頭子能有這手筆?
胡匪撇著嘴說道:“那幫家夥玩的太玄了,似乎隻有我自己被蒙在了鼓裏”
坐在一旁很少說話的鬼手這時忽然開口說道:“至少應該還有一隻奇兵沒有顯露出來”
胡匪一愣,歪著腦袋看著鬼手半天才回過味來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這話。。。。。是怎麼說的?”
鬼手說道:“雖然已經很久沒有和師傅見過麵,也沒有得到過什麼他的消息,但是我卻知道師傅的手裏肯定永遠都掌握著一股不可小量的勢力”
“你師傅?戰爺?”胡匪疑惑的想了想後不解的問道:“他不是早就對千門的事不聞不問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