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輕輕的拍了拍手,由衷的感歎道:“你們的算計不錯,難怪劉洪淼能在港島混的如此風生水起,有這麼大的助力在他身旁,想不登頂都難啊”
蔣信拱了拱手,對胡匪笑道:“謝胡先生誇獎,在您麵前還是有些班門弄斧了,我們沒想到您能在那幫越南軍人精密的布局下還能逃脫出來,說實話,我認為你可能有七成以上的機會被他們殺掉,但果真碰到了那三成最壞的結果”
“蔣信,還和他費這麼多話幹麼,遲則生變,讓他不用做個糊塗鬼我們也算是盡了人道”王成淫邪的看向身旁的希藍,說道:“我還等著享受這個美味呢,送他走吧”
希藍的嘴裏發出懇求嗚咽的聲音,看著胡匪眼裏泛出了絲絲的淚花,從兩頰旁落下,身子不停的扭動著,胡匪淡淡的笑了笑,擺手說道:“他們殺不死我,最多隻能讓我身中幾槍而已,想要了我的命。。。。。。難”
胡匪並不是在打腫臉充胖子,憑借屋內的兩把槍,他和拉爾斯兩人足可以應付過來,雖然形勢看上去是他們落在下風,手中沒有武器,被蔣信和王成的槍指著,但是這麼狹小的距離以兩人的反應速度,在槍聲響起的時候他們二人同時閃避然後進攻,足可以在不到一秒鍾的時間內來到蔣信和王成的麵前。
在這期間有可能出現的意外就是兩人也許會中槍,但絕不會是要害的位置,所以隻要讓拉爾斯和胡匪近身,他們有完全的把握能瞬間擊殺對方。
當然了這是個幾率的問題,有幾率避開子彈,有幾率要害不中彈,有幾率衝到對方身前,也可能有機會在移動進攻的時候被子彈穿過腦袋或者擊中心髒身死,這其實就是在賭。。。。。。
蔣信點頭說道:“胡先生是想賭一把運氣,憑借你們兩人強悍的實力可以拚一下,躲開這兩把槍來殺掉我們?”
“你真的很聰明,看的也很準”
“我是社團裏的白紙扇,這些年洪爺有半數以上的謀劃都是出自我的腦袋”
“從頭到尾確實計算的很精密”
“但最後還是被胡先生的絕對實力給逼到了牆角”
蔣信忽然歎了口氣,詭異的一笑,說道:“其實。。。。。胡先生你可以不用賭的”
胡匪訝然一愣,不解的望著他,蔣信微微的翹起嘴唇,突然將手裏的槍對準王成的腦袋。
“砰”
在王成難以置信的目光中,蔣信的子彈擊穿了他的頭顱,鮮血夾雜著乳白色的腦漿流了出來,噴了希藍一身,王成錯愕的張著嘴,他不明白蔣信的槍口為何會對準自己。
他做了個徹頭徹尾的糊塗鬼,所謂的人道有時是不會存在的。
雖然被惡心的混雜著鮮血的腦漿噴到了臉和身上,但是被巨大的槍響震的有些發懵的希藍卻沒有反應過來這突然發生的變故為何讓形勢急轉直下。
蔣信將手裏的槍扔到了胡匪的腳下,聳了聳肩膀笑著說道:“胡先生,你看。。。。。。你確實是可以不用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