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抬著頭盯著二樓亮燈的那個窗戶,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正要抓著順下來的水管爬上去,沒成想遠處忽然想起了一陣狗吠聲。
“汪汪汪。。。。汪汪汪。。。。”
兩條比特犬狂吠著就衝胡匪跑了過來,他恨恨的一皺眉,瞪著眼睛盯著兩條已經跑到身邊的比特怒吼道:“麼得,你們這兩條畜生,本來小爺是正大光明的,被你們這一叫,立馬就變成偷偷摸摸的了,給我滾回去!”
兩條比特犬本來想耀武揚威的一懲來犯的蟊賊,卻發現麵前這人竟是前段時間單手將它們給提起來要扭斷脖子的那恐怖的家夥,感受到一陣陣的殺氣,兩條比特犬登時就嗚咽著連連後退,夾著尾巴被嚇的掉頭就跑。
“正大光明的你不走門,站在人家窗下這算什麼?”阿伊莎聽見下麵的動靜就打開窗戶,驚喜的發現下麵站著的就是那沒良心的蟊賊,打開窗戶調笑道:“還不趕緊滾上來”
胡匪嘿嘿一笑,抓著順下來的管子三下兩下就攀到了樓上,阿伊莎回頭關好窗戶就迫不及待猛的撲進胡匪的懷裏:“我喜歡偷偷摸摸的感覺”
“你怎麼知道”
“不然我猜你才不會舍得再來迪拜呢”阿伊莎不滿的嘀咕了一句,然後說道:“我前次聽見父親和哈米德好像說過你的事,似乎非常棘手”
“有些麻煩,特別是那個哈米德又甩給我一個爛攤子解決”
“皇室的飯最難吃,雖然哈米德和迪拜皇室關係不錯,有著直係親屬這層關係在內,但是上次發生的事還是讓他有些吃不消,我聽說王儲好像對他很不滿,想來他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才會推給你”阿伊莎說道。
胡匪冷笑著說道:“那是他辦事不利,無非是想讓我幫他討回點麵子罷了”
阿伊莎點頭說道:“王儲在有幾年就要繼位了,那個時候就是他更換一些重要職位的時候,哈米德這次犯的錯誤不小,所以才想多撈點麵子以免幾年之後被王儲給撤下去”
胡匪訝然一愣,說道:“還有這麼一說?”
阿伊莎點頭說道:“一朝天子一朝臣,雖然迪拜的局勢很穩不會出現什麼篡位的情況,但是你想,王儲繼任必然會挑選自己的一些心腹坐上大權在握的位置,現在不少人都在爭寵,哈米德無非是想要手裏多有些籌碼罷了”
胡匪陰陰的一笑,自己差點讓人忽悠了,暗自琢磨著這麼說來如果處在這個關鍵的時刻,自己豈不是也可以獅子大開口多撈些利益在手了?
想來隻要自己把事情辦的漂亮,讓哈米德臉上有光,那麼估計一般的要求他應該都不會太過苛刻了。
胡匪摟了摟阿伊莎的肩膀,低頭吻了過去,笑道:“這次不但偷到了人,還另有收獲”
哈伊莎呢喃著,媚眼朦朧的說道:“下次,你也不會失望”
第二天一早,折騰了大半夜的胡匪生龍活虎的就爬了起來,輕吻了下還在熟睡的女人,穿好衣服就來到了樓下,早早等在下麵的蘇銘圖衝著胡匪奸笑的揚了揚頭。
這時他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句不滿的聲音:“來到這裏,不和主人打個招呼就想溜走?”
胡匪燦燦的一笑,饒是他皮再厚此時也有些臉紅的回過頭,彎腰說道:“阿巴斯先生,您起的倒是挺早”
阿巴斯鼻子裏重重的哼了一聲,似有所指的看了眼樓上阿伊莎的房間,然後說道:“我要是不起的早一些,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跟我見麵了”
胡匪搖了搖頭,正要在辯解兩句,阿巴斯指著沙發說道:“坐吧,還客氣什麼,這裏也算是你半個家了”
胡匪幹咳了一聲,和奸笑不止的蘇銘圖坐了下來。
對於女兒和胡匪的事阿巴斯就權且是睜隻眼閉隻眼沒當回事,他自己本身就有四個老婆,加上迪拜的風俗傳統所以對這男女之事不是特別在意,還有胡匪那獨特的身份,阿巴斯甚至也喜於樂見兩人的“奸情”
兩人見麵就是隨便聊一些營地的事,最後胡匪提到了哈米德的要求,果然,阿巴斯的看法和阿伊莎如出一轍,都確定了似乎是哈米德要為王儲繼位奪取一些連任的籌碼了。
胡匪對阿巴斯的感覺自然和哈米德不同,除了當初他是因為阿巴斯的原因才能在迪拜迅速崛起外,阿伊莎的存在也是一方麵,在一個他的為人也不像哈米德那麼世故圓滑,所以胡匪很坦誠的就相告了自己昨天晚上的想法。
“你說的沒錯,哈米德兩個條件都是他如今急需妥善解決的,這兩件事如果成,他在皇室中的位置就會穩妥一些,如果不成,幾年之後就會做實了王儲要換他的可能”
胡匪愜意的靠在了沙發上,說道:“看來我還是有可能在為自己奪取一些利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