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喘著粗氣伏在方向盤上緩解因為連續撞擊而帶來的疼痛,瞄了眼掉落在座位下方的蘇銘圖慘慘的笑道:“怎麼樣?”
“咳咳。。。。咳咳。。。。”蘇銘圖吐出兩口血水,呻吟著簡單的答道:“這就是你說的受點小罪?
可特麼的差點要了我的命,身上的骨頭都快散了架了”
胡匪晃了晃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讓昏眩的感覺盡快恢複,悍馬已經熄滅了火,胡匪皺著眉頭一遍一遍的打著火卻發現一點動靜都沒有。
如此劇烈衝撞下哪怕就是裝甲車估計都要被撞的報廢,悍馬再是強悍估計也頂不住。
“啞火了?”
胡匪點了點頭,打開車門將車裏的武器拿了出來,又把裝備放到背包裏,蘇銘圖緩了兩口氣,才費勁力氣從車裏爬了出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息著。
胡匪望著另一邊還在追逐的僅剩下兩架的直升機,說道:“我們得趕快支援過去,拉爾斯和範卡一那邊我到是不太擔心,但那三輛軍火車卻是要麻煩不少,如果他們發現咱們沒被幹掉必然會把目標衝向那三輛卡車,我可不想咱們徒勞一場”
“那還等什麼?在晚點咱們這趟可真就白忙活了”蘇銘圖接過胡匪手裏的槍,活動了下身子,扭了扭發現身體的問題似乎不大,兩人就趕緊返回山坡頂部。
等爬上來之後拿出望眼鏡觀察四周的狀況,範卡一那邊已經看不到車影了,但是直升機卻在遠處盤旋著,而且半空中很明顯的能看見機載機槍射擊的痕跡,在衝著下方射擊,看來他們暫時還沒有問題。
另外一邊僅剩的那架直升機正在距離胡匪他們近一點的位置追擊著,而且也看的到剩下的那輛悍馬在拚命的逃竄,兩方你逃我趕的,十分驚險。
兩人提著槍從坡下快速的衝了下來,他們沒有傻的去直線追擊,兩條腿再快也快不過螺旋槳和車輪,所以下了坡就斜插著估摸出悍馬的方向跑了過去。。。。。。
在這架直升機的機艙中,一個麵容陰晴不定的男人盯著下方在急馳的悍馬車,不停的擺弄著手裏的槍,神情似乎有些緊張而又期盼。
“喬治!”在這人的身邊,坐著一個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身材精幹的黑人,手裏正不斷的擦拭著一把美國騎兵刃,整個刀身都被擦的雪亮,泛著森森的寒光:“下麵的人就是讓你上次在南非失手的家夥?”
喬治陰陰的低著點了點頭,說道:“克裏斯,不要輕敵”
名叫克裏斯的人臉上那條長長的刀疤忽然詭異般的蠕動了一下,淡淡的說道:“值得我出手的敵人,我從來不會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