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由遠及近就到了洞口處,胡匪沉聲說道:“留活口”
三個穿著長袍的基地份子邊走邊說,根本沒有想到有人摸進了他們的大本營,在洞口處高聲的呼喊了幾個人名,見裏麵沒有動靜,三人就向山洞裏麵走來,剛一進來就發現地上倒著一地的屍體。
三個人臉色一變,剛要抬起手裏的槍,幾把刀就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卸掉他們的武器,胡匪衝著娜塔莎說道:“撬開他們的嘴,問問有關路維特的情況,看他們知不知道”
“每年送給你們大把武器的那個軍火頭子在哪?”娜塔莎用軍刀在其中一人的臉上輕輕的拍打著,然後用刀刃順著他臉頰的一側緩緩的向下巴方向削去,竟然加個阿富汗人那獨有的濃密胡子削去了半邊:“你要是說你不知道,下次下刀的時候力道可就沒有這麼輕了,可能會讓你這半邊的臉皮都剮掉”
嚴刑胡匪也曾經不止一次都用過,早些的時候是對白家的少爺,然後是金三角的坤沙,他在動手的時候隻用一把刀子就能將人玩的體無完膚和生不如死,技巧千奇百怪,被他下手的人基本上都很難挺的住,無論下手多麼歹毒,他都沒有覺得有什麼於心不忍過。
因為既然是敵人,就沒必要有什麼心慈的想法,所以對於用刑他從來不忌諱。
不過此刻在看著娜塔莎盤問這三個基地份子的時候,胡匪覺得自己真的是太溫柔了,這個被稱為黑寡婦的女人真沒白讓人叫這個稱號。
就像她剛剛所說的那樣,那個沒有吐露出路維特消息的基地份子,果真就讓她用手裏的虎牙軍刀給硬生生的將半邊臉皮給剮了下來,露出了紅紅的血肉,並且這還不算,娜塔莎又從彈匣中推出一發子彈將子彈裏麵的黑色火藥均勻的灑在了已經被削下半邊臉皮的臉上。
娜塔莎晃動著手中的打火機,淡淡的說道:“你可以幻想一下火藥在你臉上燃燒的感覺,我相信那會讓你終生難忘的”
這個滋味確實讓人終生難忘,胡匪就曾經在南非沙漠中體會過一次這生不如死的感覺。
蘇銘圖悄悄的捅了捅範卡一,咽了口唾沫說道:“這女人經常都這麼心狠手辣的?”
“你把她的想的太仁慈了”範卡一笑道:“這還是因為她手中能用的刑具太少,如果東西齊全的話絕對會讓你打開眼界的,不然她那個黑寡婦的稱號是從何而來的”
娜塔莎晃動著手裏的打火機,露出了燃燒的火苗卻並沒有湊到已經被疼痛難忍嚇的快要暈過去的那人臉上,而是將打火機地道了另外一個基地份子的手中說道:“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把手裏的火苗湊到他的臉上去,要麼你把我所想知道的消息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