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出差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空的下來,每天就抽出點時間能更個三千字的章節,找機會在爆發吧,時間不定,鞠躬抱歉!
胡匪很平靜,內心沒有一點的波瀾,這是他也沒有料到的狀況,他以為自己會很激動,很興奮,甚至有可能會手舞足蹈。
可是出乎他自己的意料,一切的一切都太平淡了。
當他看著那個像落水狗一樣趴在地上喘著粗氣的走私軍火大亨時,隻是淡淡的看著,既沒有拿槍爆了他的頭,也沒有上去用盡手段痛毆一頓。
單單的就是以絕對勝利者的姿態俯視著兩人一眼,他就沒再做任何其他的動作。
沒爆了他的頭是因為路維特還有更大的利用價值。
沒下手用刑是因為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這點小手段也無法彌補他那二十來年的心中之痛。
二十年。。。。。。
前二十年他過的平平淡淡,無憂無慮。
過了前二十年,他自己背負了可能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年輕人都沒有過的擔子。
現在他正努力著,慢慢的,一點點的,卸下這些沉重的擔子。。。。。。
開著阿富汗政府軍留下來的兩台車,跟鬼手那邊聯係上後讓他們帶著悍匪和戰斧的人過來彙合,等人到齊後胡他們就向著邊境地帶駛去。
這裏屬於阿富汗的北部,正好和華夏接壤距離邊境線非常近,驅車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能抵達邊境,到了華夏之後就是到了自家的後花園,他也就能安安穩穩的睡上一覺了。
坐在車中,胡匪沉默的閉上了眼睛,一直沒有睜開,沒有人來打擾他,也沒人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不過所有的人都知道他這個時候是最需要安靜的時候。
胡匪第一個念頭想到的是,死去的爹娘可以閉上一隻眼睛瞑目了。
胡匪的第二個念頭是距離回到東北老爺子身邊又進了一步。
至於第三個念頭,胡匪閉著眼睛掏出根煙,抽完了一根之後才默默的念叨著“到了撥開雲霧見日明的時候了”
第二天深夜,車子駛入了華夏境內,他們剛剛從阿富汗跨越邊境後隻有百來米遠的距離,就從隱蔽處接連駛出幾輛越野車,車牌掛的都是普通民用牌照,但是如果打開車門就會發現裏麵坐的全是華夏蘭州軍區特種大隊的精銳特種兵。
這是華夏駐守在西南邊境地區的精銳,對外宣稱是西南特種大隊,在暗裏還有個稱呼叫做藍劍,專門執行反恐,跨境等尖端任務,完成率非常高,和美國的三角洲,以色列的貝雷帽都是一個水平線上的。
頭車下來個掛著上尉軍銜的軍官,湊到胡匪的車前大概的看了幾眼確定了是自己等待的目標任務之後就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揮手示意他們跟著車隊離開。
最近幾天,自從胡匪那邊傳來消息之後,西南軍區特種大隊的人就穿著便裝然後裝備齊全的在邊境線上遊蕩者,隨時準備等待突發狀況來臨的時候進行接應。
這批士兵都是沒有身份的暗兵,國家不予承認身份,隨時都可以跨界執行任務,這是各國都普遍存在的情況,屬於那種公開的秘密。
不過很值得慶幸的是,他們這次最遠跨境深入也沒有深入超過兩三公裏的距離,算是英雄無用武之地了,對此帶隊的上尉對車裏的人很是驚訝和佩服。
因為除了其他的人外,隻有他一人明白這次的任務有多麼艱難和刻苦,為此上頭還給這次行動設立了個代號叫做“斬首撒旦”
意思是與魔鬼搶命。。。。。。
幾輛越野車護送著從阿富汗越境的兩輛車子,一直行駛到黎明的時候才進入了西南群山裏的一處秘密軍事基地,車上的人被分成了三波,娜塔莎和戰斧的人被蒙著眼睛然後留在了基地外圍暫作休息,畢竟這是絕密地帶,以戰斧的名聲華夏軍方是不可能讓他們在深入的。
悍匪的人進入了基地但是也沒有深入,最後隻有胡匪,蘇銘圖,兩個身份絕對幹淨的人進入到了內部。
張定安站立西南軍區的特種基地大院內,感慨萬千的望著進來的胡匪,上前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剛要張嘴說話,沒承想胡匪率先開口了,聲音有些低沉,有些沙啞:“我先去睡一覺,我不醒別叫我”
張定安的話被憋回了肚子裏,幹咳了一聲叫過旁邊的警衛員將胡匪帶到了營房中:“這小子,還怪鎮定的”
蘇銘圖嘿嘿笑道:“他張叔,這家夥有點得意忘形了哈”
張定安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離去時說道:“至少比你這個小兔崽子有正事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