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軍用運輸機,蘇銘圖哀聲怨氣的揉著酸麻的雙腿,嘟囔道:“我現在真的很慶幸,當初冒著大逆不道的危險從軍營裏邊跑了出來,不然這遭罪的時候豈不是要經常受著?這特麼的運輸機坐著怎麼就跟拖拉機似地”
這幫家夥現在純粹都是被慣出了毛病,出門就是頭等艙和豪車,屁股早就被養尊處優的給高高的吊了起來,冷不丁的坐上一次顛簸不停的運輸機,這就開始滿嘴怨氣了。
胡匪看著這廝齜牙咧嘴的模樣撇嘴說道:“你是因為現在能經常泡到妞,過了眼福又有了樂子,才覺得軍營的日子太苦吧,跟這飛機有毛的關係?你種當你老爹的麵把這話在嘟囔一遍?不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才怪呢”
“嘿嘿,你還別說”蘇銘圖樂嗬嗬的說道:“要是我老娘在我旁邊,我爹可不敢動手,不然你以為以他那火藥桶的脾氣,我怎麼可能完好無損到保存著現在這樣?身上早就不知道會少幾個零件了”
“你爹那黑麵神也妻管嚴?”
“跑不了他的”
“看來這男人到了什麼時候背後要是杵著一個妖孽女人,都得服服帖帖的,能上戰場放槍又如何?比不上老婆一瞪眼啊”胡匪這邊剛剛感慨完,不想對麵忽然傳來一句:“好像這事要是放到你胡大少爺身上就得列外了吧?什麼時候也沒見過你服氣呢”
胡匪被這句調侃給嚇的一縮脖子,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就發現機場外邊韓大小姐穿著那身雷打不動的辦公室緊身套裝抱著雙臂笑吟吟的靠在一輛黑色的奧迪車旁。
胡匪鎮定了一下,義正言辭的說道:“那哪能啊,瞧您這話說的,耗子和貓就是我和你之間最恰當的比喻”
胡匪上以前一把就摟住了韓書畫,狠狠的在她的臉上來了一口,韓書畫捶了他一拳頭道;“恐怕你這耗子都成了精吧,也沒見得你有當耗子的覺悟”
“嫂子明鑒,眼裏真是揉不得沙子”蘇銘圖笑嘻嘻的來開車門就要鑽進去。
“滾回去”胡匪一腳就支在後車門上,衝前麵司機的位置上怒了努嘴:“擺清自己的位置”
“忘了,忘了,耽誤你們小別勝新婚的重逢喜悅機會了”蘇銘圖燦燦的摸著腦袋很沒有覺悟的坐到了駕駛位上。
胡匪和韓書畫坐到後麵,說道:“雲海本打算要過來接你來的,老爺子下了命令務必讓你進京後就趕快回夏家大院,不過臨了他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是脫不開身,就把我給派了過來”
胡匪板著臉說道:“怎麼著?沒讓你夫唱婦隨就不錯了,接個人還鬧出怨言來了?”
韓書畫伸手用力的在胡匪的腰間擰了一把,笑嘻嘻的說道:“我真要是隨了,你還能由著我不成?”
“如果不考慮危險不危險這個因素,咱還真巴不得你隨著呢”胡匪摸著下巴無比認真的說道。
蘇銘圖在前麵開著車聽見後麵胡匪的話手裏的方向盤忍不住的一擰,車子打了個滑差點就躥到馬路牙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