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才過去兩天,包房還沒有重新弄好,三人進來的時候裏麵一片的狼藉,價值不菲的液晶投影顯示屏耷拉在牆角下,周圍牆上從名家手裏收來的高檔字畫也被潑了些不知名的液體,看那暗紅色的樣子估計應該是紅酒一類的東西,牆邊的酒櫃也徹底的報廢了,地上碎的到處都是酒杯和瓶子,這間babyface造價高達百萬的頂級包廂算是徹底的毀於一旦了。
對於包廂裏麵的慘狀胡匪麵無表情,在他的手裏這近兩年的時間內,他創造出的輝煌比這要慘烈的多,光是瑞士銀行那次,他下的手估計損失能讓銀行方麵一陣陣的蛋疼,這點小玩意看在他的眼中確實算不了什麼。
“嗬嗬,脾氣還不小”胡匪掏出煙,遞給了後麵兩人,然後問道:“憑什麼火發的這麼大啊,這茬也不是那麼好找的吧?”
魏宏圖給兩人點上煙,然後指著一地的碎酒瓶說道:“借口確實挺拙劣的,對方自己帶進來幾瓶假酒然後來了個偷梁換柱,就硬說咱們以次充好,當班的經理過來解釋兩句被他們給轟了出去,等我過來後地上已經這樣了,鬧了個毀屍滅跡,算是鬧了個啞口無言,事情就這麼簡單”
“然後你就被挨了幾巴掌?”
“還行,最近日子好了臉上的肉也多了,沒傷到裏麵,皮外傷”
“記賬,得空了翻倍給你算回去,給我做事總不能落個無處伸冤的下場”
魏宏圖欠了欠身子,說道:“這事夏二少爺已經辦過了,對方的待遇比我慘多了”
這就是魏宏圖的聰明之處,不添油加醋,不哭爹喊娘的求關注,很簡單的把事實描述一邊,他就知道以胡匪的性子,這場子遲早是會被還回來的。
“雲河是雲河,我是我,他的帳是他的,我的是我的,除了你這筆還有另外一筆也得算呢”胡匪掉頭走出了包廂,然後繼續問道:“無冤無仇的他們也不會閑的蛋疼來這鍛煉筋骨吧?找出點什麼內在原因沒”
魏宏圖跟在胡匪的後麵說道:“除了因為夏二爺那邊的說法外,還有一個就是同行是冤家,早先咱們這買賣支起來的時候因為剛開始經營,局麵沒有打開,生意倒是勉強維持,後來逐漸走上正規後每天晚上就紅火了,跟咱們隔了一條街的另外一家似乎有些眼紅,之前曾經來過幾次,不過都是小打小鬧沒掀起什麼風浪,這次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大動幹戈了,當天晚上人不少,看戲的,演戲的怕不是有過百人了,可能對方就是趁著人多來掃掃咱們的名聲吧”
回到樓上的辦公室,胡匪站到窗前望著外麵遠處那條街道問道:“就在那?”
“以前和天上人間算是京城這一檔次的兩個拔頭籌的場子”魏宏圖介紹道:“名叫金碧輝煌,牌子很響亮,算是國內不錯的招牌了”
“金碧輝煌?NJ似乎也有這麼個名號”胡匪忽然想起,這叫金碧輝煌的娛樂場所他並不陌生,記得早先在南京堵截白家大少的時候他就曾經在那蹲過點,隻是不知道兩者之間有沒有聯係。
魏宏圖點頭說道:“打斷骨頭連著筋,據夏二少所說,都是他們同一撥人弄起來的,打的都是同一個名號,類似與我經營的babuface”
“巧了,巧了,還真是有點緣分”兩者果真是有聯係,胡匪啞然一笑,然後點了點頭說道:“似乎當時天上人間的生意比咱們現在還火吧,怎麼沒見著有這動靜,一直名氣喊得挺響亮的”
“這說來說去的都說到前兩天那一個事上了,據說天上人間的幕後老板同金碧輝煌兩家的關係都還不錯,是同一個陣營裏的人,無論是在商場還是政界”
胡匪撇了撇嘴,說道:“難怪呢,都是蛇鼠一窩”
“所以啊,對方可能就是不爽這個,尋摸著給咱們添添堵”說到這,魏宏圖第一次在胡匪麵前露出不確定的神色:“夏二少說對方的層次並不比他低,都是一個層麵上的人,誰也奈何不了誰,平時小打小鬧的長輩也沒人會當回事,但要有個度,不能過火,過了界那影響可就不少了”
胡匪淡淡的說道:“我到也沒想讓他們也變成天上人間這下場。。。。。。不過添堵麼,誰不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