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圖燦燦的摸了摸腦袋,說道:“胡爺,你還真以為你現在這副德性有多麼人畜無害啊?”
胡匪瞪了他一眼,然後衝著屋內驚訝愣神的幾個人拱了拱手,略帶歉意的說道:“各位打擾了,咱家跟這金碧輝煌今天有點梁子,過來算算賬,幾位的雅興就到此為止吧,改天有空我在給你們賠罪”
這間包廂裏的人並不多,隻有五個人,占據著整整過百平米的包房,茶幾上麵擺著一些果盤和紅酒,看的出來應該不是那些來金碧輝煌找樂子的人,可能純粹就是聊天應酬。
屋內的燈光十分昏暗,隻能隱隱約約的看清似乎是三男兩女,此時正錯愕的望著好像是唱大戲的胡匪和蘇銘圖,這兩人的賣相可真是讓人開了眼界。
蘇銘圖兩手叉著腰眼睛提溜的打量著屋內的情況,在尋找著他們想要下手的酒櫃,胡匪則是提著酒瓶晃動著站在門口。
這兩個家夥,最貼切的形容就是富家惡少帶著狗腿子打手四處惹事生非的寫照。。。。。。
“你的梁子,你要算帳,那是你的事,你一句抱歉賠罪就讓我們看著你演戲,給你挪地方,這是哪說出來的理?”沙發最外側坐著的一個人,語氣不善的說道:“你可以換個地方去找你的梁子,算你的帳,我們這你就省省吧”
“我覺得這裏風水好,就看中這了”胡匪晃了晃手裏的酒瓶然後沒等對方在接話就毫不猶豫的甩了出去。
“啪”
“嘩啦啦。。。。。”金樽館內先前的情景又再一次的上演了。
胡匪的力道十分彪悍,被鑲嵌在牆壁中的酒櫃除了周圍保持原樣外,連玻璃帶著裏麵整齊擺放的酒瓶全都碎了一地,跟剛才金樽館裏的情況一模一樣。
胡匪的動作激怒了這間包房裏的幾個人,沙發左側坐著那人用力的拍了下茶幾,站起身來指著胡匪怒生說道:“我說了你的梁子你的帳愛怎麼算怎麼算,別攪合了我們就行,你還真當自己是天王老子不成?”
他身旁的一人則更是直接,從桌子上抄起一個酒瓶就要向胡匪衝過來,卻不成像被他身邊的一個女人給攔住了說道:“冷靜點,我們可不是喊打喊殺的無賴流氓,這樣的事交給警察最合適了”
胡匪很沒有顧忌的拍了拍手,然後的緩緩的走到茶幾前,探著腦袋湊過去笑道:“幾位,你看事已經出了,你們就該報警的報警,該走的走吧,就別在這耗著了行不?”
“胡。。。。。。胡匪?”胡匪彎著腰湊過去的腦袋剛要收回來,卻沒想到,沙發上坐著的僅剩下的男人狐疑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胡匪愕然一頓,自己的惡少之名竟然這麼大?
隨隨便便走到哪都能被人給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