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林問:“接下來,我想看看你還有什麼手段”
胡匪說:“手段,你想看我就有”
朱厚林問:“你想要什麼?”
胡匪說:“說你的酒是假的,以後見到我女人繞著路走”
朱厚林說:“你在開玩笑”
胡匪問蘇銘圖:“我經常開玩笑麼?”
蘇銘圖認真的搖頭道:“你從來不開玩笑。。。。。。特別是和你的敵人”
“敵人?”胡匪說道:“他還不夠,隻能說是對手而已”
朱厚林笑了:“如果我選擇說不呢”
“你不會的”胡匪又走向了下一個包房:“我就砸到你認為止,別想著攔我,你攔不住”
以上是兩人的幾句對話,當胡匪說完最後一席話的時候他已經進入到了第三個包房內,裏麵的人早就出來了,隻有他一個人進去,沒有任何人跟進來,蘇銘圖沒有,張國士沒有,朱厚林和他的人也沒有,當裏麵傳出一連串劈劈啪啪的動靜,三五分鍾後胡匪就從裏麵走了出來,然後腳步沒停,繼續走向下一個包房。
朱厚林沒動,也沒讓身後焦急不堪的人動,他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有多大的膽子,真的是敢說就敢做麼?
答案是肯定的,胡匪真不打誑語,也不開玩笑,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的人品是可靠的。
急的不光是朱厚林的人,張國士也同樣急,今天這鬧劇損失是小,重要的是名聲,朱厚林的脾氣雖然平時不緊不慢甚至還有些低調和淡然,但那都是表麵的,他的身份注定了他內在的性子不會像小貓一樣溫順,而是一隻齜牙咧嘴但從不狂叫的狗。
招惹了他的人,也許當麵他雲淡風輕的一晃而過不計較,但是背地裏搞不好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就狂咬你一頓,讓人你遍體鱗傷。
不過,在張國士急不可耐的時候,他手裏的電話響了,看著上麵顯示的號碼他鬆了口氣,接通之後有些疲憊的說道:“在三樓”
“哪個房間?你上來就知道了”
“雲河也來了?還有誰?好,好,他來就好”
朱厚林認識張國士,張國士也認識朱厚林,甚至他們之前還曾經有過交集,隻不過張國士家在和夏家打算沾親帶故的時候,這個交集就斷了。
朱厚林指著進入了第四個包廂的胡匪,淡淡的問道:“國士,你認識?”
張國士歎了口氣,店點了點頭:“認識”
“什麼關係”
“現在是認識,以後的關係就不好說了”
“那我知道他是誰了”朱厚林很聰明,他從張國士隻言片語中就分析出了胡匪的身份,一個不傻不歪的人幹出如此勾當,擺明了是有所依仗,這個依仗的圈子範圍絕對不大,他腦袋稍微一轉就想的出來。
朱厚林搖頭笑了笑:“我的酒,真的也是真不了啊”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他身後的眾人雲裏霧裏的十分不解,什麼叫酒是真的也真不了?
朱大少被憤怒給衝昏了腦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