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杉磯郊區這座偏僻的保安學校內,五對全能兵王上演著一番讓人眼花繚亂的巔峰對決,。
刀光泛起的森森寒意讓躲在暗處偷窺的傑克暗暗咋舌,估計以自己這樣的身手如果和他們其中任何一人對上,可能片刻之間身上就會遍布十幾道深可見骨的刀口,根本就無法支撐住幾個回合。
這幫家夥簡直是太變態了,這種程度的對戰絕對要比那些好萊塢的功夫大片還要讓人膽顫心驚,假如此時有哪個大牌導演扛著攝像機躲在一旁能拍下全程的話,明年的動作片桂冠,肯定是非他莫屬的,世人也會因此見識到什麼叫做真正的戰鬥。。。。。。
威爾遜的腦袋自然沒有這些狗血的念頭,他隻是不停的在喘著粗氣,一口氣比一口氣吸的要重,吐的要難,他整個人的神經和身體都繃緊了,為的就是讓自己打起十二萬分的精力來對付胡匪那一撥狂似一撥的進攻,不然他明白隻要稍一疏忽,也許在愣神的空擋,對方的刀鋒就會割斷他的喉嚨。
胡匪的左手刀和右手拳,配合的緊鑼密鼓天衣無縫,兩手互相交錯的進攻趨勢逼的威爾遜步伐不停的後退著,他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威爾遜有些雜亂的腳步,嘴角掛著一絲象征的死神的微笑。
胡匪的右手握拳,迎著威爾遜揮舞過來的折刀,看準機會猛的一拳擊在了他的手腕上,吃痛的威爾遜倒吸一口氣屏住呼吸,反應極快的拚命握著因為受力而幾乎要飛出去的刀子,兩腳不停的倒退著緩解著胡匪即將躍起的身形帶來的下一輪攻擊。
不過他退的雖快,但是胡匪躍起的速度更急。
兩腳在離地半米左右的半空中連續蹬踏了兩下,身子微微傾斜了一個角度,左手的剔骨刀刀尖,迅速的就朝著威爾遜的胸膛紮了過去,威爾遜的臨戰經驗十分豐富,見胡匪的架勢就連忙停止了後退,兩腳錯開站穩身子,左手快速的由下而上迎著胡匪的左手抓了過去。
他可不敢任由這一刀桶下來,不然絕對能夠被刀鋒給輕易刺穿。
胡匪沒管威爾遜抓著他的手,右手握緊的拳頭鬆開,然後忽的一下就朝著對方的腦袋扇了過去,對方見狀沒辦法在收招阻攔,隻得偏過腦袋,避開太陽穴部位,然後硬挨了胡匪這一巴掌。
“啪”脆響過後,威爾遜就感覺腦袋嗡嗡作響,這一巴掌也就是胡匪的功夫沒練到家,產生的效果並不驚人,如果是換成戰叔在全勝的狀態下出手,一巴掌足以拍斷一顆直徑十幾公分的小樹,但現在的胡匪來用,卻是僅僅讓對方產生了一絲暈眩。
威爾遜用力的咬了下舌尖,努力讓自己有些昏厥的腦袋從疼痛中恢複過來,但是就耽擱這一會的功夫,胡匪的膝蓋就重重的和他的小腹來個親密接觸。
砰“腹部被重擊,讓威爾遜的眼珠子都差點疼的凸了出來,咬著舌尖的牙齒硬是把舌頭給咬下一小塊肉,一道血絲從嘴裏流了出來。
胡匪嘿嘿一笑,再次抬腳朝著已經彎成了一個蝦米的威爾遜退步狠狠的掃了過去,這一下勢大力沉的掃堂腿把對方的半個身子都掃的橫著飛了起來,這時抓著胡匪的手也無法再繼續用力而鬆了開來,威爾遜的身子在橫著即將落地的時候,胡匪左手的剔骨刀掄圓了,畫了個半圈,朝著他的喉嚨處劃了過去。
一道寒光極快的閃過!
“噗”劃過喉嚨,然後割斷了動脈的威爾遜在落地的瞬間,一股鮮血十分顯眼的噴了出來,還沒有斷氣的他在地上蠕動了兩下身子,然後右手捂著自己鮮血直流的頸部,嘴裏咕嘟咕嘟的嗚咽著,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和割破的動脈處流了出來。
這位從美國海軍陸戰隊退役了十三年的精銳戰士,以一個十分榮耀的戰鬥,結束了自己的性命。
胡匪收刀而立,掃了眼場中的狀況後卻並沒有選擇對任何一對出手幫助,雖然戰鬥的時候不應該考慮什麼騎士精神,以他的性格也從來不會在乎,但是胡匪覺得,那四位現在應該非常享受這種狀態。
同一個優秀的戰士對戰,勝負暫且不說,效果有一樣最是明顯,就是能很快速的鍛煉自己的臨戰反應能力。
緊隨著胡匪之後結束戰鬥的是拉爾斯,他的騎兵刃將對手給穿了個透心涼,刀尖從心髒部位紮了過去,在拔出的瞬間上麵的倒刺竟然還帶出了一些鮮嫩的血肉,拉爾斯慢慢的踱步到胡匪的身旁,豎著騎兵刃然後用力向下一頓,上麵的鮮血和碎肉就隨著刀鋒處滑落到了地上。
“真是好刀,難怪名氣這麼大,在華夏形容刀好有一句話叫吹毛斷發,你這刀雖然達不到這種地步,但卻也是血肉不沾,光是這樣的材質市麵上就不多見了”胡匪豔羨的說道:“我怎麼有點後悔的感覺了”
拉爾斯撿起地上的那把戰術折刀,然後在騎兵刃的手柄上用力的劃了一道小口說道:“刀好,也要看用的人”
胡匪疑惑的看著那把騎兵刃刀柄處出現的幾道劃痕,不解的問道:“你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