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靜妮見胡匪和李初七又重新回來,就知道這兩人肯定剛剛是出去搞了什麼小動作,隻是不知道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家夥在桑托斯的老巢裏敢幹下什麼勾當,就皺著眉頭掃了胡匪一眼,露出詢問的意思。
胡匪聳了聳肩膀,這時候自然不能明說就走到她身後低聲說道:“差不多了 ,這事你們不用在胡攪蠻纏的摻合下去了”
陸靜妮白了胡匪一眼,搞了半天自己這次來到哥倫比亞純粹就是為了給他打掩護的,一點正事沒幹成,純粹就是個配角。
兩人之間的交流在這種場合別人也無心關注,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到桑托斯先前拋出的消息上,互相交頭接耳的討論著,不過別人沒注意到,但有人還是留意了。
桑托斯身後站著的莫拉一直巡視著屋內各個毒梟的狀況,其實他的本意是想觀察到最後是哪個毒梟死咬著不鬆口,對這次合作想要棒打鴛鴦。
最後在伺機行動要麼許下好處要麼幹脆就來硬的無論如何也要促成這個決議,可是苗頭沒發現卻發現了一個怪異之處。
來自金三角的兩位似乎對他們身後站著的那個隨從好像十分在意,經常不經意間就露出眼神中的交流,那種態度絕對不是對手下應該有的。
這能不怪異?
莫拉低頭在桑托斯旁邊耳語了幾句,桑托斯詫異的抬起頭掃了幾眼,忽然想起在第一天的時候,自己對陸靜妮身後的人就有了印象,隻不過是後來一天接著一天的商談,讓他忘了這一茬,今次有了莫拉的提醒,桑托斯又恍然的想到這事真真是透著點玄乎。
“留心下,等商談結束了就查查他,別出了什麼差錯那我們可就白白醞釀這麼久了”桑托斯不動聲色的說道。
莫拉點了點頭,做他們這一行的小心謹慎已經成為了本身的習性,有什麼一點的風吹草動都像驚弓之鳥一樣,生怕出現點狀況,他牢牢記住了胡匪的模樣打算事後探探對方的底細是不是像想象中那樣的有著什麼貓膩。
不過,就在此時。。。。。。。
商談的房間外麵忽然傳出一陣刺耳的警報聲響,鈴聲大作,接著就出現了此起彼伏的叫嚷聲,然後就聽見了嘈雜的腳步聲在走廊中響起,甚至窗外居然還發現了陣陣濃煙飄過了窗口。
坐在屋裏的毒梟們卻是豁然一驚,紛紛想要起身,不過桑托斯卻是壓了壓手鎮定的說道:“各位,各位,安靜些,難道你們以為我桑托斯的總統府還會出現被人攻打的狀況不成?在瓦伊南比我駐守著超過一萬人的軍隊,還有最先進的雷達預警係統,你們放心吧,這裏是固若金湯的”
這些毒梟有時完全是性格兩極分化極為嚴重的人,有的時候他們的膽子大到離譜,因為他們幹的行當恐怕死上千百次都不足為過,但有的時候卻又比老鼠還要膽小,興許半夜睡覺的時候聽到貓叫都會提著槍從床上爬起來。
久而久之他們都養成了一個習慣,一個根深蒂固的習慣,就是做買賣的時候神經都會繃得很緊。
桑托斯淡淡的擺了擺手,衝著後麵的莫拉吩咐道:“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莫拉走出房間查探情況,桑托斯則是叼著雪茄繼續穩穩的坐著似乎不是特別很在意,在他看來在瓦伊南比區域內不會出現任何讓他掌控不了的事,無論是哥倫比亞的政府軍還是受雇用的雇傭兵,都絕對沒有那個膽子敢殺到他的地盤來對付他。
胡匪瞄了眼走出去的莫拉,然後又用餘光盯著桑托斯的反應,這兩個人此時的舉動對他來說十分的在意。
陸靜妮和查鷹剛剛也是被突發的狀況搞的一愣,不過片刻之後兩人就回過味來,這肯定是胡匪和李初七耍的手段,看著窗外不斷飄過的濃煙,兩人狐疑的對視了一眼,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家夥難道莫名其妙的跑出去放火了不成?
兩個凶手老神在在的低著頭,嘴角都掛著一絲笑意,似乎十分滿意這一根煙頭所引起的騷亂。
片刻之後,莫拉神情古怪但臉色輕鬆的又回來了,開口說道:“沒什麼大事,一個儲物間失火了而已然後觸發了報警係統,已經派人過去了”
桑托斯怔然的楞了楞,似乎沒想到自己的總統府居然會失火,不過楞神過後他就恢複了正常,皺著眉頭揮手說道:“我們繼續”
原來就是一場虛驚和意外,起身的人又都坐了回去,胡匪看著莫拉和桑托斯的反應長長的舒了口氣。
對方這麼鎮定,那就坐實了一個可能,軍火庫肯定沒藏在桑托斯的老巢內,因為假如在這的話一場莫名其妙的失火絕對不會讓他們還如此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