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身後的一切,胡匪等人的心思完全都不在乎,也許以後再有機會見麵,這群人興許都想不起那個大腹便便的部長和眼鏡男是何人物,這兩人甚至都不能在胡匪他們的心中掀起一點浪花來,因為對於這些家夥們來說,那兩位實在是在太不起眼了。
夏雲海將人帶到車前後,柳絮就揮手告別了胡匪,醫療隊那邊有專門的人過來接機,臨走的時候柳大醫生一步三回頭眼神之中頗有不舍,那幽怨的神情讓胡匪忍不住的懷疑,自己的人格魅力啥時候上升到這種地步了。
其實胡匪是當局者迷,雖然這廝算是個隱藏的二代人物,但這並不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
其實,在進入傭兵界兩年,胡匪逐步成長,身上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了一股難以形容的氣勢,有殺伐果斷的幹脆,有指揮萬軍的氣魄,有和各路大人物談判的經驗。
統統的這些,興許但拿出一樣很難在短時間內把一個人造就的多麼了不起,但假如具備了所有,那兩年的時間絕對可以將一個男人鍛造的具有超乎尋常的人格魅力。
在對待敵人的時候,可以懾人。
對待朋友,可以服眾。
對待女人。。。。。。
自然有著難以匹敵的吸引力!
柳絮離開的那副神情,引起了悍匪眾人的調笑,蘇銘圖捅了捅他笑吟吟的說道:“就這麼讓人走了?不留個念想?這有違你胡大情聖的作風啊”
胡匪瞪了他一眼,說道:“省省吧,處處留情你就不怕我折壽?”
蘇銘圖撇嘴說道:“這要是能折壽的話,恐怕你這位小爺現在早就該夭折了,您老要不要板著手指算算到底留了幾段情了,你要是數不清那就是瞎了那幫女人的媚眼”
胡匪歎了口氣,很是臭屁的說道:“樹欲靜而風卻不止啊”
“靠”這話一說旁邊圍著的人都忍不住的要衝他豎起中指,蘇銘圖看著消逝的背影,搖頭晃腦的說道:“醫生啊,製服誘惑,無數男人的終極夢想您老就不可惜一下”
胡匪無奈的說道:“可惜什麼?你要是有心回頭找傑森那家夥打聽打聽,都是一個醫院裏出來的,害怕以後沒逮到的機會”
“高,實在是高,這手欲擒故縱玩的妙啊”蘇銘圖佩服的拍著胡匪的肩膀說道:“我就說麼,您到老還是沒冤枉情聖這個字眼”
胡匪哼哼著說道:“跟爺學著吧,學到老活到老呢”
胡匪的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一點都不知道謙虛兩字怎麼寫,剛要在得瑟兩句,卻沒想到身邊的人忽然都鴉雀無聲了,他狐疑的看了看兩邊,蘇銘圖語氣慎重的說道:“胡爺,有殺氣”
“殺氣?”胡匪悠然一驚,也感覺到了身後陣陣的刺痛,他慢慢的扭著脖子然後眉開眼笑的說道:“大小姐,何時來的?”
“我早就來了,隻可惜你的心也沒放在我這啊”能讓胡匪瞬間改頭換麵的也就隻有韓書畫能有這威力,兩人時隔幾月沒見,在一聽到胡匪回京的消息後,韓大小姐就扔下手頭的工作趕到了機場。
胡匪燦燦一笑,伸手攔住了韓書畫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媳婦大人,您的眼睛應該是雪亮雪亮的啊,您看這誘惑讓我抵製的多麼堅決和果斷,可歌可泣啊”
“噗嗤!”韓書畫忍不住的一笑,斜了他一眼後回身打開車門說道:“也不知道你這張嘴哄騙了多少女人,上車吧”
“吼吼,上車吧小別勝新婚啊”蘇銘圖幾個哄堂大笑的調笑著。
胡匪挨個瞪了一眼,然後坐回到了韓書畫的那輛奧迪中,其他人則依次登上了夏雲海帶來的車,向著韓書畫的住所駛去。
坐到韓大小姐的身邊,胡匪的身心放到了最輕鬆的境界,他也就隻有在家人和自己的女人身邊才能如此,在外則大多數的時候心都是提起來的,這一放鬆登時就感覺到無比的舒坦。
看著身旁男人那憊懶的身子,韓書畫的心頭一顫,就泛起了陣陣酸意,他的承載太多了。
按照正常的軌跡,按照正常對應的背景,胡匪此時走的應該是兩條路,要麼是香車美女,名牌傍身,然後出入各種豪華場所,身邊在挽著個明星小蜜什麼的,過著無比瀟灑的日子。
要麼就是錦衣玉食,西裝革履的,出入政府大院,向坐著火箭似的蹭蹭的往前衝,三年一個台階也許若幹年後,胡匪就即將成為華夏的高層,或者更有可能成為要登頂的幾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