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迎上夜塵的目光,清晰地看出其中的欲火,她伸手微微將他推開,囁嚅道:“我不方便……”
“我知道。”夜塵一本正經地說,“所以,你要學會用其他方式……”
“流氓!”清然義正言辭地指責他。
夜塵點點頭,然而脫衣服的動作卻一氣嗬成,當他在清然麵前坦誠相見時,他溫柔地說:“清然!乖!”說罷,拉起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身體。
“我不會!”
“沒關係,我教你!”
“流氓!”
“榮幸之至!”
……
屋內漸漸沒了爭執聲,兩人的喘息聲漸漸加重,空氣中多了幾分旖旎……
有了這樣的血淚史之後,清然終於明白,任何時候都不要試圖去挑逗夜塵,不要試圖去招惹夜塵!這就是鮮血淋漓的慘痛教訓啊!
而另一邊,夜離則將蘇諾語帶回了客棧。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都會非常忙,或許沒有那麼多時間來看她,可若是不將她安置妥當,他又難以安心。夜離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將事情告訴她,他想知道她的選擇是什麼。
客棧內,蘇諾語看著夜離,人前的堅強有些瓦解。一介小女子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內,經曆了三次刺殺,換做旁人隻怕早就崩潰。蘇諾語卻一直隱忍著,哪怕是在清然麵前,她都不願展現出自己柔弱的一麵。但現在不同,麵前的這個人是她的心上人,是她想要依賴一生的男人!
蘇諾語斷斷續續地向夜離講述了她的三次被刺殺經曆,麵對著夜離關切與擔憂的目光,蘇諾語心底的委屈被徹底激發出來。說到最後,她竟有幾分哽咽:“夜離,你知道嗎?我事後總是會想,若是我真的死了,一定會特別遺憾。因為,我沒能在臨死前好好看看你……”
“胡說!”夜離輕斥道,“傻丫頭,說什麼傻話!你不會死,沒有我的容許,沒人敢讓你死!你放心,閻王爺都忌憚我三分,他一看你是我的女人,就不敢要你了!”夜離從未想過,有一日自己會說出這樣幼稚的一番話。
蘇諾語破涕為笑:“哪有人將自己同閻王爺相提並論的?你還說我傻,我看你才是傻勁十足!”
“那正好,我們豈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夜離一哂,毫不介意地說。
蘇諾語靜靜地靠在他懷裏,耳邊是他強有力的心跳,聽得久了,漸漸地同自己的心跳夾雜在一起,合二為一,就像他說的,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諾語,今日那些王爺紛紛在各自的封地開始擁兵自重,起兵造反,我提前收到線報,昨日一整天都在忙著部署,所以沒有來看你。”夜離解釋道。
蘇諾語微不可見地點頭:“我知道你很辛苦,你不必擔心我。有清然在我身邊,不會出事的。”
夜離搖搖頭,語氣中仍舊是濃濃的擔憂:“我相信有清然在你會安全,但若是一日看不見你,總是難以心安。”
蘇諾語把玩著他的手指,聽他娓娓道來對自己的思念,心底像是盛滿了蜜糖,甜的有些膩……
夜離深深歎口氣,說:“諾語,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原本,我是想著替你做決定,但思前想後,還是認為你有知道的權利。”
“想說什麼?”蘇諾語抬頭看向他,“這樣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風格!”
夜離將下頜輕輕靠在蘇諾語的發頂,輕聲說:“在這次瘟疫爆發之前,皇上原有立貴妃為後的念頭,但是欽天監卻說,從天象看,貴妃不是入主中宮之人……”
蘇諾語打斷他:“夜離,這些事同我有什麼關係?”她從未將自己同那個皇宮聯係在一起過,而關於她的身份,夜離並不知曉。怎會無緣無故地同她說起這些?
“按著欽天監的說法,天府星在宮外的東南方向大放異彩。皇上認定皇後人選必將是東南方向大有作為的女子!”夜離並未回答蘇諾語的問題,自顧自地說,“諾語,你該知曉,你所在的瘟疫村便是東南方向。而張祜在臨死前的奏折中,並未貪功,他將研製藥方之事據實回稟給皇上。”
蘇諾語聽得心底猛地一驚,饒是她再遲鈍,也聽得出夜離這話中的意思。然而,她遲疑地看著他:“這些宮中秘事,你是如何得知?”
夜離解釋道:“這事早已不是宮中秘事,李妃正是因此才會出宮。諾語,默賢閣的消息向來準確,絕無錯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