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老聽後,叫來一個弟子,指著擂台前麵的看台,對他說道:“你去那邊,將雲水真人請過來。”
不到十息,一身雪白道袍秀美絕倫的雲水便從看台上緩緩走了過來。
“許師叔。”雲水對著許長老頷首,嗓音清麗的說道。
許長老目光看向她,說道:“雲水師侄,可是由你教導這一屆的外門弟子法術?”
“正是。”雲水頷首。
“你都教了他們幾個法術?”許長老問道。
“到目前為止,一共教了三個法術,避塵術、輕羽術以及新月刃。”雲水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不曾教過他們靈光箭?”許長老問道。
雲水目光看了站在前麵的寧天澤一眼,然後頷首說道:“不曾。”
“我明白了。”許長老說道。
他回頭,目光看向寧天澤,臉上的表情冷了下來,語氣也是嚴厲說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寧天澤表情淡淡,不見驚慌,更無心虛。他抬頭,目光看向雲水,說道:“我也有一個問題想問師叔。”
雲水聞言神色一怔,說道:“你有何要問的?”
“師叔可還記得,你曾經與我講解過靈光箭這個法術?”寧天澤說道。
雲水頷首,說道:“記得。”
那是寧天澤像雲水請教新月刃這個法術的時候,因為靈光箭和新月刃兩個法術之間很多都是共通的,故而她便將兩個法術放到一塊說了。
“多謝師叔作證。”寧天澤說道
雲水聞言表情不禁怔住,她做了什麼證?
不僅是她,包括許長老和擂台下的那些弟子都心中不解。就這短短幾句話的一問一答,雲水師叔做了什麼證?
寧天澤語氣淡淡,說道:“我的靈箭術正是和雲水師叔學的。”
一句話出,頓時滿場嘩然。
“不可能!”第一個跳出來反駁他的是馮闊。
“雲師叔,根本沒教過你靈光箭。”
“誰說她沒教過?她不是和我講解過靈光箭沒?”寧天澤說道。
雲水目光看向他,她是講解過沒錯,但是……
“那也不可能!就光憑幾句話,你就能學的會?”馮闊說道,語氣譏誚,“你以為你是誰?不世出的天才嗎?”
“為什麼不可能?”寧天澤同樣回擊他道,“你做不到,但是並不代表我做不到!”
馮闊被他的話氣的臉色鐵青,“你……大言不慚!”
聽到這,雲水心中驚疑不定。莫非當真憑她那幾句話,寧天澤學會了靈光箭?
這太匪夷所思了,雲水自不敢相信。但是比起偷竊法器,她更寧願是這個年輕好學的弟子自己悟出施法的關鍵。
而就在這時候,一襲灰炮的烏長老走了前來。
“許長老,雲真人。”烏長老對二人見禮說道。
許長老和雲水目光看著這突然出現的烏長老,同時皺起了眉,不明白他忽然出現是想要做什麼。
“馮闊是我侄子,他的法器是是我贈給他的。”烏長老說道,“九日前,不翼而飛,離奇不見。”
“當時,唯有寧天澤來過我清修質地,除了他沒有別人!”
此言一出,頓時擂台上的幾人沉默。
不論是許長老還是雲水真人都不再說話,馮闊的話他們還能存疑。但是烏長老一個堂堂的外門長老,又豈會誣陷一個普通的外門弟子?
這一刻,即便是雲水真人都沒有再替寧天澤開口說話。
馮闊見狀,更是直接跳出來,信誓旦旦說道:“就是他偷的!”
他手指著寧天澤說道:“我親眼所見,就是他偷了我的靈犀戒指!”
“戒指一定在他身上。”馮闊一口咬定是寧天澤偷了靈犀戒指,一不做二不休,他心一狠開口道:“他不承認,搜他身就是!”
“靈犀戒指一定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