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往旁邊挪了一步,似乎擔心這女人,會歪倒在她的身上,為她帶來不便,同時,看下張建業,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張董事長似乎欠我一個解釋,我想,隻要一查,別人會以為,是因為我在臨市開發一點點的小項目,有人對我動了殺意,也許有些人會誤會,我覺得,張董事長應該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點什麼。”
張建業沒有開口,再次在那個女人臉上揮了一拳,對方臉迅速腫起來,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樣子,這才看向月九,“你不怕死?”
這話顯然是疑問,同時,也證明了剛才女人說的話的確是真的,同時,話再也不是剛才那種暗藏危險,而是直接把事情挑明。
死?
相信每個人都怕,眼前的這個老東西,更怕死。
心中默默地為張建業點蠟,就這點承受能力,還能再控製整個臨市,顯然,他年紀大了,人也老了,真的以為自己活到了有恃無恐的地步,或者說,張建業知道她走不出這裏才會這樣肆無忌憚。
可惜呀可惜,隻能說,到老了,逞能了一輩子,也許直接栽在她的手上,讓張建業所有的自信徹底化為烏有。
“張董事長,你想過你死後會是什麼樣子嗎?”反問的同時也證明了,月九的心。
整個辦公室許久的安靜的。
不久,有人進來,把早已經昏迷的女人拖出去,等到整個辦公室隻剩下月九和張建業,兩個人許久沒有開口,他們彼此都在看著對方。
張建業笑著,隻是笑容不達眼底,似乎那笑容中帶有刀子似得在月九的身上亂竄,月九同樣淺笑著,似乎剛才發生粗魯的一幕,她不曾看到,好像月九隻不過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大學生,隻是,她眼中的笑容,最後變成同情的時候,還是讓對麵的人沉默不住了。
“你一個豪門小姐,不在家裏養尊處優,竟然跑到這個地方來撒野,敢來到我的麵前說事,既然知道了不該知道,你以為我會讓你走出這裏?”
月九終於放鬆下來,長長地鬆了口氣,忍不住撇嘴道,“沒有這份膽量,怎敢出現的張董事長的麵前,”月九的目光輕輕的掃視了一眼麵前的張建業,然後拍拍手,自然的來到張建業的辦公桌前,一下子坐在他的桌子椅子上,“如果你想看到我坐在這個位置的話,我倒不反對,反正是有些麻煩,頂多多雇幾個人而已。”
“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閃著你舌頭。”張建業被月九的狂妄氣的差點蹦起來。
“是否能閃了我的舌頭,那是我的事情,至於張董事長啊,我覺得你還是看看你自己吧。”說著打開旁邊的電腦,直接,出現一段錄音,錄音隻是聽了一半,張建業激動了,怒了,眼中的殺意更濃了。
月九看到對手這樣,輕鬆地動怒,也就覺得,是否原來對張建業看的太高了,以至於,原本想過太多方法,怎樣打壓張建業,讓她低頭,可現在隻不過是用其中的一兩招就能對付,讓月九有點失望,不過該繼續的話題還在繼續,“張董事長,你說話聲音小一點,我擔心,萬一我這手一抖,心裏一害怕,不小心按了出去,不知道,在臨市一手遮天的您老人家,還能有捅破天的本領,還是你想把寄生在你身邊的那些……”後麵的話故意沒有說完,讓這個老頭子繼續想去吧。
隻能說月九來的匆忙,對有些事情調查不是很清楚,而她覺得,做過虧心事的他,不需要說太多,隻要有個開頭,讓別人無限的想象下去,要比凡事說車清楚明白效果還要好。
張建業氣得臉色通紅,看向月九恨不得直接殺人,但他還是強逼著他扭頭,看向身後,衝著身後喊了一句,“進來!”
不久,月九看到一個比較魁梧的男人出現的月九的麵前,而這個人,正好和楊波給他看過的照片是同一個人,也是差點與自己合作的米基爾。
米基爾進來之後,衝著張建業一點頭,然後看向月九,“月九,你的命還真大!”
“怎麼說命大,應該是你高抬貴手才是,要不然憑你的能力,我還能站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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