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月九不得不悲催地接受現實,她被人利用了,不得不說月青雙隻不過是一個導火線,也許開始的事情是月青雙授意的,可月雲起還沒有這麼大的能力,直通權利集中的京都,也許,月青雙的事情看著是月雲起授意的,可不能否認的是月青雙隻不過是一個引子,一個借口,一個把自己從青市帶到這個京都來的由頭。
所有的一切看著關係不大,可,月九心裏清楚,她隻是一個成為別人爭相決鬥的犧牲品而已。
此刻,牢中的安靜,宣示著外麵的決鬥似乎真的早已經變的水火不容,如果猜得不錯,不久之後就會得到答案,有可能是活著離開這裏,有可能是死了被人抬出去。
如果真的是後者,那麼她永遠不會知道,到底是誰害了自己。
閑著無聊的月九一首一首的彈奏古箏。
時而高山流水,時而如同愛人間的呢喃,時而如同生活中平淡無奇,時而像是萬馬奔騰,時而像是兩軍廝殺……
不得不說,月九對古箏真的是特別喜歡,彈奏了幾天曲目,是一首接一首的換著,從來不會彈奏第二遍,隻是這時月九不知道的是,她每次彈奏的曲目,都被人悄悄地錄了下來,送往同一個地址。
就在這時,在京都郊外一處不起眼的別墅中,大白天別墅裏每盞燈都亮著,似乎在宣示著什麼,又似乎是有人夜晚一直忙碌到白天,太過於忙碌,以至於忘記了,關燈這樣的小事。
就在這時,一輛吉普車,直接驅車來到別墅門前,在車剛停下的那一刻,有人瞬間從車上跳下,這人不是別人,而是閆毛。
此刻他眯起眼睛看著周圍,似乎帶著鋪天蓋地的怒氣而來,隨著他往別墅裏麵走去,怒氣傳送到這個別墅的每個地方。
隻是,奇怪的是。
明明這裏除了閆毛,根本看不到任何一個人,可每次隻要閆毛經過一個門口的時候,總會有人客客氣氣的叫一聲‘閆公子’。
閆毛似乎聽不見,隻是筆直地快步的往前走,不久來到一個房間,連門也沒敲,直接踢門衝了進去。
展東明正在做最後的部署,看到衝進來的閆毛,他的臉色不是很好,可,也隻是看了閆毛一眼,並沒有停下下達他的指令。
閆毛看著眼前的展東明,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展東明竟然卑鄙到如此地步,原本他以為,事情已經瞞過去,不會有人知道,卻沒有想到,展東明竟然連這事都做的出來。
這就是為什麼他在接到曆修傑電話後,立刻趕過來的原因。
原本還覺得他做得天衣無縫,現在看來,有人做瞞天過海更是順手。
想到已經在來的途中的曆修傑,再看看眼前的展東明,他突然覺得,事情麻煩了。
展東明下達完最後一個指令之後,看向一直站在原地不肯開口的閆毛,隻是看了一眼,似乎並不在意,起身準備離開。
他很累,不想這種無聊的交談,如果對方有事,早晚會說出來,如果沒事,他也樂得輕鬆,就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閆毛突然開口。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展東明回頭看向閆毛,並沒有說話,隻是看他一眼,然後轉頭抬腳離開,就在這時,閆毛竟然不顧身份衝上來,並衝著展東明動手。
展東明對閆毛的舉動有些不滿,看著衝他動手的人並沒有任何表情,可他出手的動作更是狠辣,似乎每一招都是衝著對方的命門而去,隻是,閆毛並不是一個軟腳蝦,一來二去,兩人打在一起,看到兩個身影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周圍能聽到他們的聲音,開始還能看出一個大概,後來漸漸的看不清楚,隻能算是一團模糊的影子。
時間慢慢的過去,他們還在繼續,他們是用武力來征服對方,用武力來達到自己的要求。
砰——
就在這時,這個聲音突然響起,緊接著,閆毛被人甩到門口,直接滑向對麵的牆壁,如果不是閆毛機智,那麼此刻,他的頭已經變成一團最燦爛的血花。
閆毛想要爬起,可惜,卻被疾步而來的展東明一腳踩在胸口,把他往狠狠的踩著。
“閆毛,誰給你的權利?在我麵前怎麼肆意炫耀你的身份?”
閆毛心有不甘,他在外地還可以是朋友,在這京都,他隻能是一個卑微的存在,隻是想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努力的抬頭,心有不甘得看向展東明,“你不是一直在找你那個夢中的女人嗎?怎麼換了口味?”
展東明眯眼看向眼前的閆毛,他記得並沒有對閆毛顏說起的那件事情,他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