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得知那件事情之後,他就對這個男人起了無數次的殺意。
明明是法治社會,但是他依然對這個人動了這個念頭。
不過,理智警告他不能這麼做。
顧少寒翹著二郎腿,麵上帶著不好惹的神情。
“你和阿雅的勾當我摸得一清二楚,我還是那句話,凡事對沈夢母子有威脅的事情我都不允許發生,否則……你知道後果。”
赤果果的要挾。
“我真是小看你們了,沒想到你們居然和史密斯家族勾搭上了!”莫離的哥哥氣憤的說道。
“看來你的腦子還是不清醒,什麼叫勾搭?你也看到了,是史密斯先生邀請沈夢去他家裏小住,我們也是盛情難卻。”顧少寒眸色微微眯起,眸光漸漸轉濃,看著莫離哥哥的眼神似乎很好笑。
“不管怎樣,我是不會讓步,莫離根本就是爛泥扶不上牆,莫家一直都是我在支撐著,憑什麼他一回來就要和我強,我不甘心。”莫離哥哥低吼道。
“你以為他不強就是你的了嗎?哼!”顧少寒起身,雙手插兜站在窗前,望向遠方。
“你什麼意思?”
“現在莫家選家主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你可以掌控的,你覺著你還有那個能力與我們抗衡嗎?”又是赤果果的威脅。
“你為什麼要和我作對?”
“因為莫離是我孩子的幹爹。”
“果然,沈夢肚子裏的孩子果然是你的種。”莫離的哥哥終於明白了。
“當然是我的。”說到這裏,顧少寒臉上滿滿都是幸福之色。
“該死!沈夢到底腳踏幾隻船?”莫離的哥哥幾乎咆哮道。
“就我這一隻船。”收起身上的冷冽,含笑說道。
看著敵人咆哮,他的心情反而大好。
這一次,他來的目的就是讓莫離的哥哥咆哮,然後亂了他心智,這樣擁護莫離的人就會更多。
這個男人陰險,心胸狹窄,連自己的親弟弟都無法容忍,更別說別人了,這一次還好他及時發現莫離的哥哥在史密斯家附近安插了殺手,不然沈夢如果出什麼事情,他會自責死。
不能好好的保護她們母子,他還算什麼男人。
所以昨天他差點殺了莫離的哥哥,還好被皮克及時製止,否則莫離的哥哥現在也不會躺在醫院裏,而是殯儀館中。
離開病房,皮克在外麵走廊裏等著顧少寒出來。
“他怎麼樣?”皮克上前問道。
“死不了。”顧少寒冷冷的說道。
“你真是糊塗,這裏是華盛頓,你以為是你們家啊,如果你昨天殺了他,你也會坐牢。”皮克好心提醒道。
“所以我沒有殺他。”顧少寒沉聲說道。
“我奉勸你,以後離著夢夢遠一點,你帶給她的隻有傷害。”皮克厲聲說道。
“不要以為隻有我的背景複雜,難道你的背景就幹淨麼?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帶給夢夢的隻有傷害,而不是快樂。”顧少寒怒聲說道。
“我的事情我會找機會告訴她,但是你最好離她遠一點,她愛的人又不是你!”皮克看著顧少寒那自信的態度就很不爽。
“皮克,愛與不愛,我們都注定要在一起,不是你能左右的,也不是你能拆散的。”
皮克聞言,唇角開始扯出諷刺的笑容,“顧少寒,真沒有見過你這樣的男人,你這樣的條件,有的是女人喜歡你,你何必霸占著沈夢,你帶給她的隻有痛苦,你為什麼就不放手?”
顧少寒聞言有些毛了,“你以為我放手我們就斷的幹淨了嗎?我們之間有了愛的結晶,而我和沈夢注定要在一起,這也許是天意,是人力無法改變的天意。”不知道為何,顧少寒深沉的說出這句話。
從不相信天意,從不相信命運的他,此刻居然想相信有天意存在,有命中注定遇到她這一說法。
“我這一次答應我爹地,如果他幫我留下沈夢,我就回他的公司接班,所以這一次沈夢我是勢在必得。”
顧少寒沒有想到皮克會忽然這麼說,走廊裏頓時傳來椅子被踹翻的聲音,顧少寒一個箭步到了皮克身前,抬手卡主皮克的脖子,另一掌握成鐵拳,用力砸向皮克。
他不想暴力,起碼在認識貓之後他一直在控製自己的情緒,因為每一次在他想暴力的時候,貓都會搶先一步,不給他發飆的機會。
不發彪並不代表他脾氣好,貓現在有孩子牽絆,她不敢動不動就暴力,所以他完全可以在貓不在跟前的時候完全的釋放自己。
對於這些對貓不利的人,他沒有必要手軟和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