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師傅送走了安溪,轉身給某人打了個電話。
等掛斷電話,盧師傅拿出戒指的草稿圖,比安溪給他的還詳細。
對著草稿圖,修修補補,刻刻畫畫。本身答應她十天的時間,這些仿舊做法,比製作新品還麻煩,費時費工。
盧師傅嘴角微翹,響起剛才他說道加工費用,本以為女孩會認為價格太高不願意接受,沒想到她隻是猶豫了一陣子,連價格也沒有換,一口答應。
他想看怪物一樣看著她,安溪看到老師傅的眼神,以為他嫌棄她回答的慢了,連忙擺手說道:“多少錢都沒關係,隻要能夠製作出同樣的戒指。”如果得罪了眼前的老先生,她的謊言恐怕很快就要拆穿,孰輕孰重她能夠分得清楚。
再高的價格,她咬牙也要接受,況且老師傅的價格並不高,都說手藝是無價的,她真的很尊重藝人,尤其是像盧師傅這樣有脾氣的藝人。生怕一個不小心,人家甩手不幹了,她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安溪樂嗬嗬的離開,想著十天以後,取來戒指,有信物在手,以後就不怕韓月,更不用怕安悅的挑釁了。
想到安悅說道的事情,她不僅暗自納悶,看來李紹這邊她要加緊了。李紹已經漸漸的對韓月產生了感情,如果時間長了,感情深厚,她想要分開兩人,恐怕就難了。
想到這裏,她火急火燎的,想要工期再縮短點,可是她不敢去說,生怕惹怒了老人家。
她掰著手指頭數日子,以前那裏想到會如此著急趕製信物呢?
這都是好久的事情了,李哥哥為何突然間提起?
難道她已經產生了懷疑?
不可能的,她已經能夠詳細的說出當時的細節,所以他不可能產生任何的懷疑的。那個下人,也被她打發離開,別人休想找到他,即使找到他,他恐怕已經無法親自說出口,況且這樣一件小事,恐怕這麼多年過去,估計他早就忘記了。
思前想後,她決定還是等取回戒指,再次去試探他一下。
李紹回到清冷的家中,看到冷鍋冷灶的家,眼中一亮。
以前在別墅的時候,大多數是韓月做飯,有時他也會偶爾的做做飯。
為了韓月,他寧願洗手做羹,那個是他最想要守護的安安。
看著她努力的生活,努力的活的更好,他有的隻是感動。
小時候,她親口答應過他的,一定要陪著他,照顧他,現在他不圖她還記得她的話,他隻想好好的彌補他的過失。
不能幹坐著,不進行實際的行動。
為她做飯?洗衣?拖地?
陪著她逛街?買東西?
為她暖床?
看到他網友的回複,他隻想扶額,就沒有一個靠譜一點兒的?
拿著手機嘴角直抽抽,這些做了不知道有用嗎?
他煩躁的揉著自己的黑色短發。
最最帥的小哥哥:做錯了,就要敢於認錯,敢於承擔責任,讓對方能夠體會到你的真誠。
愛撩妹的小哥哥:怕什麼,一個字幹,敲開門,先認錯,在幹事,洗衣,拖地,做飯,甚至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