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墨豎起中指對晚燈比了比,“尊貴歸尊貴,人家要吸我的血,我還要眼巴巴地送上去不成?”月餅賤格不代表她也賤格啊。
“能給君上吸血是你三生有幸……你幹什麼!快放手啊!”晚燈風涼話沒說完就被墨小墨一把拖出門去,“去找約翰啊!”墨小墨拖著晚燈的衣領道。
“我又不是侍女,你帶我去幹啥?”
“你不是王八精麼。”墨小墨說著,腳下不停地拖著晚燈往月室殿走去,“我是散仙!不是王八精!”晚燈怒道。
“是是是,你是散仙,你們家君上那麼厲害,我要是一個不小心被他打死了不就白搭了?你既然是王八……散仙,借你殼用用唄。”
晚燈聞言,立馬使出千斤墜來,“不借不借!借了你要是被君上打碎了,那我怎麼辦!”烏龜沒殼那怎麼行!有損形象啊!
“你要是不借我就告訴約翰你偷看他洗澡!”墨小墨叫道。
晚燈頓時連千斤墜都使不出來了,“你胡說!我怎麼會看君上洗澡!”
“禁書都看得了,別人洗澡就看不得了?”墨小墨挑眉,趁晚燈沒有反應過來,腳下不停地拖著他到了月室殿。
月室殿外麵很安靜,此時外頭日光正盛,可是月室殿內黑洞洞一片。墨小墨之前按照簫月寒的吩咐封了所有透光的縫隙,如今的月室殿就像個鬼屋一樣,光是看見那門內黑洞洞的一片就讓人覺得十分恐怖。
“那啥?你先進?”墨小墨推一把晚燈,晚燈回以一個白眼,“君上怕是在休息,怎麼會在這裏。”月室殿雖然是簫月寒的寢宮,但是簫月寒從來不在這裏休息,事實上,誰都不知道簫月寒會去哪裏休息。
“那你說他去哪裏了?”墨小墨緊張兮兮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晚燈白眼道。
倆人正杵在門口相持不下,青瓷卻從門內走了出來,見墨小墨與晚燈,歎口氣,“你們倆怎麼在這兒?”
“君上如何?”晚燈不理會墨小墨,隻是問青瓷,青瓷單手支著下巴想了想,“跟二公子走了,我也不知道是去了哪兒。”
墨小墨聞言鬆了口氣,隻要不在就是好啊,正想著怎麼開溜去偷懶,青瓷又開口,“君上喚你伴駕。”
“晚燈,君上喚你伴駕呢。”墨小墨頭也不抬道,卻見青瓷大跨步上前,一下揪住墨小墨的耳朵,“是喚你伴駕!”
墨小墨吱吱喳喳地喊著疼,無奈間隙山除了她個個都是仙,凡人哪有那個力氣反抗,隻好撅著嘴道,“你都不知道約翰去了哪兒,我怎麼去找他啊!”
青瓷揪著墨小墨的耳朵向晚燈道別,然後咬著牙在墨小墨耳邊道,“君上叫我帶你去後山,你給我老實點。”
墨小墨是想著不老實地折騰青瓷,但是一到後山就老實了。
不是因為墨小墨乖了,也不是因為青瓷威逼利誘,實在是因為……間隙山的後山實在是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