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回想不到墨小墨這麼個大字不識的文盲女居然會問出這樣十八禁的問題,立馬臉紅到了脖子根,“那個那個,在下呃……那個……”
“那個是哪個?你就說是不是吧。”墨小墨臉上擺得無比正經,心裏在想的自然是些下流無比的想法。
“小墨,你不累麼?”簫大地主問道,墨小墨目的達成,忙不迭地點頭。
簫大地主目不斜視,仍舊做著他的批注,“本尊見你還有力氣調戲簫侍衛,既然如此,再加一個時辰如何?”
“那啥,我累得手快斷了!”墨小墨哀嚎,簫大地主這才抬起頭來,“手斷了就用嘴抄。”
墨小墨閉上嘴巴,苦兮兮地伏案抄書。
“君君君上……在下不是那個意思!就算君上幸召之時在下也不會有任何下流的想法!”簫回急得語無倫次,差點就用手裏的毛筆自盡以表決心了。
“青瓷在耳室恐怕無聊得緊,簫回,你下去陪陪她吧。”
“是……是是!君上在下這就去!”簫回幾乎是一蹦一跳地離開月室殿,墨小墨見簫回走了,想到簫大地主剛才講到調戲時候讀的中音,差點就想衝上去抱著簫回的腿求他不要丟下自己。
“君上……”墨小墨企圖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十分可憐,但是顫音實在是難以駕馭,這讓她聽起來像是在嘚瑟。
簫月寒丟下手裏的筆,“錯在哪了?”
“不該調戲簫侍衛!”墨小墨抱頭承認。
“你認為本尊幸召之時,會讓簫侍衛留在身旁?”簫月寒道。
“或者本尊可以認為,你比較希望在本尊幸召你的時候簫侍衛能在,所以才調戲他?”
“我錯了,君上你幸召的時候簫侍衛絕對不會在的!怎麼能讓他占便宜呢!”墨小墨信誓旦旦道,忽然發現不對,瞪大眼睛看外星人一樣看簫月寒,“你你你,你是簫月寒?”
“怎麼,你懷疑本尊是誰?”簫月寒雙手在玉質的桌麵上搭成塔狀,“莫不是希望是風魘那老家夥?”
墨小墨聞言手腳開始直發抖,看簫大地主這架勢,真生氣了?“風魘?風魘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
“他改名叫陶言,今晨不是抱著你從客房出來了麼?”簫月寒道,明明就是平平常常的語氣,卻讓墨小墨覺得像是在逼供,“本尊還聽見店小二的叫喊聲,說是師爺偷人,偷得不就是你這麼個人麼?”
“哪有的事兒,我根本就跟他不熟!”
“不熟?”
“對,一點都不熟!人家對君上你可是認真的!”墨小墨拍著胸脯道。
簫月寒坐在深深的黑暗之中,沉默。
墨小墨不明所以,抬頭想看他什麼表情,卻發現自己即便看得清了,也看不清簫月寒隱在黑暗之中的樣子,唯獨那一雙雪白修長的手在玉質桌麵的反光之下暈開一層光暈。
“那麼為什麼對簫回說那樣的話?”簫月寒問道,墨小墨聞言鬆了口氣,“哪有,我調戲他就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