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墨小墨道,晚燈沒問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撇撇嘴走開了。
墨小墨從地上爬起來,環顧四周,晚燈的住處仍舊是原來的樣子,房間裏麵的榻上還躺著一具類似於木乃伊的東西,墨小墨差點懷疑晚燈去了埃及。
正當墨小墨左思右想這具屍體怎麼會在這裏的時候,那具屍體忽然動了一下,墨小墨嚇了一跳,半天才壯起膽子上前查看,再認了半天才認出被繃帶纏成粽子的腦袋上那雙風魘是屬於簫月茗的。
“月餅!你怎麼會在這裏?”墨小墨看著簫月茗的新妝扮,差點笑噴。
簫月茗想解釋,奈何晚燈記得給墨小墨留嘴巴,卻忘記給簫月茗留,簫月茗心中天人交戰許久,終於把叫墨小墨拿剪刀給他留嘴巴的想法打消了。
“月餅?回來的時候不是好好的麼?怎麼現在成這樣了?難道你被門夾了?”墨小墨無比關切地問道。
不問還好,一問簫月茗就淚汪汪,聽不出來簫月茗什麼意思的墨小墨覺得問還不如不問,幹脆叫試圖陳述事實的簫月茗閉嘴,問簫月茗還不如問晚燈來的快!
“他進門的時候太急,被地上的鵝卵石戳得。”曬藥的晚燈如此回答,墨小墨聞言,想起自己剛來的時候簫大地主是怎麼吩咐的簫回,鵝卵石要一顆一顆地削,不把簫月茗戳個半死不罷休的語氣簡直叫墨小墨懷疑這對兄弟是不是不是親生的。
“傷得重不重啊?”為表示關切,墨小墨還是問晚燈。
晚燈把曬幹的藥切碎膜粉,“沒關係沒關係,二公子皮糙肉厚,也就是戳個對穿罷了,休息幾天就好了。”
墨小墨感到背後陣陣發寒,想到剛才簫月寒那一下沒戳穿自己的脖子而是把臉劃了簡直就是不幸中的萬幸!
對於這現實版的鐵處女刑,墨小墨想簫月茗投以同情的眼光,但是對於簫月茗做了什麼惹得簫大地主派簫回做這些,墨小墨表示十分關注。
有道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墨小墨和簫月茗一傷一半死倆人坐在間隙山千層石階上看夕陽緩緩落下,“月餅, 你做了什麼把君上惹得這麼生氣啊?”
簫月茗對於墨小墨的知情表示震驚,隨後像是要解釋一般地使勁兒擺手,墨小墨拍拍簫月茗的肩膀表示安慰,“我懂的,大約又是些風月之事桃色新聞。”
簫月茗含淚搖頭,墨小墨對此越發肯定,更加用力地拍著簫月茗的肩膀。“沒關係,月餅你要勇於承認錯誤這樣才能獲得君上的諒解。”
不是這樣的啊!小墨你拍我傷口上了啊!簫月茗咬著嘴唇既委屈又痛苦地心想,但恐怕這畫外音墨小墨是絕對不會理解的了。
“君上,小墨跟二公子相處得挺不錯的嘛。”遠遠地,晚燈站在路邊的琉璃燈旁道。
撐著傘默默注視的簫大地主淡淡一瞥,“你很閑?”
“那倒沒有。”